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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颗樱桃放到了他的嘴里止住了他悲伤的言论。

“蒋太医不是说过了吗,你这病要好好养着……养养就好了。”

周文帝吃了樱桃后,“我自己的病自己清楚……唉!”

他说着用手拍了拍顾澜的手背,“只有奕禛坐上我这位置,才能保你无虞啊!但他名不正言不顺,这可怎生是好!也怪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他出宫……”

顾澜的睫毛微动,“其实你大可不必为我担心……,若是当年他不出宫,早就被害死了,哪里还有今日?奕禛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他宅心仁厚,有勇有谋,又是您的儿子,为大周着想,您不把皇位传给他,难道传给那几个酒囊饭袋?至于……名正言顺?”

顾澜咬了咬嘴唇,“宁王和康王自然不服,但有我在,他们敢说个‘不’字吗?如今我们要找的只是一个时机,让奕禛认祖归宗。”

周文帝拍了拍顾澜的手背:“有我在,你不要顾忌任何人,放手去干……”

*

就这样,奕禛帮谢彦背着书笈,两人一起进了率性堂。

他俩一进门便看到整个率性堂坐的满满当当,书声朗朗,大家正在早读。

里面的人见有“陌生人”进来,抬头瞟了一眼之后,读书声先是少了一大半,接着便静默了。

谢彦扶了扶额头,尴尬地道:“没打搅你们吧?”

“光风霁月……”

“公子如玉……”

“玉树临风……”

“闻名不如见面!”

“好一对皮囊……”

谢彦和奕禛:“…………”这说的是什么啊!?

“用不着关注我们,读书读书……”谢彦非常尴尬,被这么多人如此关注,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监生们意识到群体失态了,读书声渐渐恢复,但明显的不如之前洪亮了。

——好多人都躲在书的后面偷眼瞧着他俩。

奕禛拉着谢彦找座位,早有热心人指着最后面的两个空位告诉他俩,他们的位置在那里。

他俩走了过去。

奕禛卸下了背后的书笈放到了书桌上,谢彦则顺势坐到了空位上。

奕禛一错眼,发现谢彦坐下后便“淹没在了人群中”,前面的人都比他高大。

“走,我们坐到前面去!”奕禛朝谢彦挥了挥手,端起了自己的课桌往前走。

谢彦知道自己若是坐在后面,既看不到更听不清楚博士的讲课,这率性堂算是白来了。

他便端了课桌跟在奕禛后面走到了最前面。

“你坐那边。”奕禛把谢彦的课桌安排在了博士讲台的旁边,把自己的课桌安排到了最前面的角落里。

谢彦知道奕禛想要让自己看的更清晰听的更清楚,但坐在博士眼皮下面,这也太尴尬了!

他果断的把自己的课桌搬到了前面的墙角,跟奕禛的靠在了一起。

奕禛:“我个子高,坐在当中会影响人家的视线,你坐在当中,不会影响人家……”

谢彦笑道:“我想跟你坐一起啊。”

奕禛:“……好吧。”

就这样,他俩在率性堂“安根扎寨”了。

这里的监生们学习刻苦,待人友好,博士和助教们教的尽心尽力。

最重要的是,这里课堂的设置跟谢彦的乡试很是匹配,以经史以及八股文和策问为主。

课堂学习的难度一下子上升了许多。

曾经读过研究生的谢彦,接受力很强,家中又有一对一的夫子启发,很快便跟上了率性堂的节奏。

奕禛没有接触过经史,不会作诗,又是第一次接触到八股和策问,接受起来便有些难度。

但他天资聪颖,虽然听起来吃力,但也能听懂一半以上,加上谢彦对他的启发,不久之后,他便能听懂十之七八了。

南宫家得知谢彦进了率性堂,非常的高兴。

——这样谢彦能全身心的投入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