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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了。

“我就不站队了, 你随意。”谢彦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要跟我划清界线?”南宫瑾很是生气,语气便有些生硬。

谢彦轻笑了一下:“就算是我想要跟你划清界线的罢!我姓谢,而你姓南宫, 即便是父子, 政见不同也不能混为一谈, 对吧?所以说,我是不会站队的,至于你想不想站, 那是你的事了……”

这话说的够“绝情”, 但南宫瑾是听懂了。

所以他没有生气,更没有说话, 只是眉毛动了动。

谢彦知道他的内心在做衡量。

南宫瑾一手拿着那张“忠义伯”的纸, 一手拿着茶杯喝茶,一言不发, 整整喝完一杯茶后, 才缓缓挤出了一个“好”字。

谢彦离开了,他知道南宫瑾有自己的难处和迫不得已。

如今形势很是“明朗”, 储君必然是在张若琛和张若煦之中诞生。

而两位王爷都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他若是一味地想要“明哲保身不识抬举”,以后无论谁坐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他都不会受到重用。

再说了,他得为自己的儿子着想。

——南宫昀的读书资质实在一般,走科举之路,功名遥遥无期 ……

谢彦知道,于南宫瑾而言,“忠义伯世袭罔替”的诱惑太大了,这可以保南宫家世世代代荣华富贵。

南宫瑾主动把宁王的那封信拿出来给谢彦看,便是有站队宁王的意思,而谢彦不想跟着他一起站队,不得不跟他划清界线!.

第二天一大早,奕禛如约而至,骑马带着谢彦去了郊外的田庄。

北方的冬季,万物凋零,一眼看过去,特别空旷。

天阴沉沉的,像是笼盖在头上方的灰白色的纱。

今日的天气很冷,可谓是滴水成冰。

奕禛策马,谢彦坐在他的前面,两人逆风而行。

此刻的谢彦有种“梦幻般的错觉”——无所畏惧,无所不能,所向披靡。

他笑了笑,仰头看着少年专注的眼神。

他的第六感告诉他,那种专属于年轻人盲目自信的“梦幻般的错觉”,是眼前的少年传染给他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吃了兴奋剂,让他的心重新鲜活起来了。

“你的狗呢?”谢彦问。

奕禛笑了笑,指了指斜后方,“在那边。”

谢彦歪着头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小黑点”在远处的河道上跑着。

“要让它们过来吗?”奕禛问。

“不用了,只是问问。”谢彦对动物无感,不喜欢也不讨厌。

“你看那边的小房子,那就是王老伯跟他老伴住的地方,那片种着冬小麦的平地便是你的地啦,哈哈哈,那块地可真大啊,真没想到,你还是个大地主呢!以后哇,我就跟着你混了!为你种田,谢大地主只要赏口饭吃就成……”奕禛笑道。

说完,他双腿夹了一下马肚子,马儿跑的更快了。

他俩离那小房子越来越近。

临近了,谢彦看到越岱站在门口的空地上劈柴,姿势很是标准,看起来有模有样。

“越岱,我们来看你了!”临近后,奕禛刹住了马儿,马在越岱的身边停了下来。

越岱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想要把谢彦从马背上抱下来。

“不用,不用,我来!我抱习惯了。”奕禛跳下了马,牵着马,把马系到了门口的一棵小树杆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谢彦从马背上轻轻抱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越岱:“……”

“你别傻站着啊,王老伯呢?”奕禛问。

越岱回过神来:“他知道你们今天要来,跟他夫人一起去镇上买鱼买肉了,还没回来呢。”

接着奕禛从马背上解下了一个袋子,递给了越岱。

“拿着,这些是我们带给你和王老伯的。”

越岱把袋子扛进了屋,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