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自己,到了那里没有收入,甚都要看她脸色行事…,方氏是个什么人娘您又不是不知道,那种日子叫我们怎么过的下去?”
金菊花沉吟了好一会儿,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磕:“父母在,无私产,当年若不是老大帮扶,老二又怎么能考上秀才!回去之后,娘无论如何都会把管家之权拿回来。”
只听吴氏又道:“蔷儿活着的时候是蔷儿管家,蔷儿去了之后是方氏管,您没有管理的经验,阿弟不会让您管的。”
“蔷儿管家之时,娘也多少学了些,没见过猪跑难道还没吃过猪肉!若是她撺掇着怀安不让我管,那老娘就去知县那里告他不孝不悌,看他个瘪犊子要脸不要脸!”
“娘,家和万事兴,您这样闹着倒叫别人看了笑话不说,还毁了阿弟的清誉,让阿弟在官场上怎么混?”吴氏终是不忍家丑外扬。
“一个不入流的小官,没就没了……”金菊花虽还是在气头上,但说话时已明显地底气不足。
“这官再怎么小,也是皇上钦点,吏部任命的,不可小觑。”谢怀恩又叹道。
这回金菊花是彻底没了话。
……
回去读书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谈话之后,事情的转折到来。
五月刚过,谢怀安让人递信回家,告知长子谢子瑜今年县试喜得案首,而次子谢彦还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顽童,让金氏即刻带孩子回县城开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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