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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两人走到一楼客厅, 在柔软的沙发里坐下。

“他们啊……”白熙斟酌着措辞, 手指无意识地挠着阳阳的下巴,小猫舒服得直打呼噜, “我觉得你说得对, 挺私人的事。”

“感情嘛……”

“是他们的自由, 外人不好指手画脚。”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麻烦事, 眉头微蹙,语气带上点无奈:“倒是阿耀那家伙……唉,我都托人帮他打听偏方了……专门治他这个‘毛病’的。”

话说得委婉,但意思再明白不过——他以为薛景寒是在隐晦地替叶耀那个“见一个爱一个、尤其爱找像他的人”的毛病发愁。

薛景寒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失落, 快得如同错觉。

但随即,一个更清晰、更“实用”的念头浮了上来——一个能光明正大、名正言顺恶整叶耀的好机会。

他不动声色地点头,语气认真:“阿耀是有点……嗯, 哥,你把那个药方发给我看看?”

“好啊!”

白熙立刻翻找聊天记录。

很快,一张拍得有些模糊的中药方子图片发到了薛景寒微信上。

薛景寒接收图片,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几下,转发给了一个备注为“陈医生”的联系人。

他手指悬在输入框上方,略一停顿,迅速打下一行字:

【陈,麻烦帮我看下这个方子具体什么功效。】

想想又补充一句:

【若对身体无碍,劳烦再往里添几味药材,务必把它弄得越苦越好。】

发送。

几乎是秒回,一个简洁的【OK】表情弹了出来。

紧接着,又一条信息跟到:

【薛董放心,虽然工序略繁琐,但人在做好事的时候,是不会嫌累的。】

薛景寒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熄灭屏幕。

“中药这个倒不急。”

白熙放下手机,挠着阳阳的耳朵根,小家伙舒服得眯起眼,“当务之急是后天阿峤生日,你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薛景寒颔首,神色恢复一贯的沉稳:“嗯,已经和林教练沟通好,他会找个合适的由头把阿峤引去原来的老基地,一切按我们之前商定的计划走就可以。”

白熙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

“那就好。”

“这次非得让那小子……嗯,记忆深刻不可。”

*

“我先去洗澡了。”

“……”

夜深,水汽氤氲的浴室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伴随着一声短促的痛呼。

薛景寒心头一紧,几乎是瞬间冲到浴室门外,克制着没有直接推门:“哥?怎么了?”

门内传来白熙有点尴尬又强装镇定的声音:“没、没事!地滑……嘶!”

门开了条缝,白熙探出半个湿漉漉的脑袋,脸颊被热气蒸得泛红,眼神飘忽:“真没事!就……不小心碰了那么一下……”

“一点都不严重!”

薛景寒眉头微蹙,目光扫过他明显吃痛的表情:“让我看看。”

“看什么看!”白熙瞬间涨红了脸,“砰”地关上门,声音隔着门板闷闷传来,羞恼异常,“说了没事!真是的!”

他匆匆冲洗完套上睡衣出来,走路姿势明显有点别扭。

薛景寒皱着眉,手里拿着红花油和云南白药喷雾:“摔哪了?我看看,得上点药。”

“不用不用!”

白熙的脸又腾地红了,他连连摆手,无奈解释:“就……就屁股墩了一下,青了点而已,过两天就好了!上药太……太那啥了!”

薛景寒看他窘迫得耳根都红了,抿了抿唇,没再坚持。

他转身去外面倒了杯温水,递给白熙:“那……喝点水润润喉咙再睡吧。”

白熙愣了一下,接过杯子:“谢了。”

薛景寒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