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非真与外界传言一般,与自己的徒弟行了苟且之事?”
“呵呵……真是恶心至极。”
沈云烬眼眶愈发通红,血色斑驳之下,他怒喝道:“不许辱他!”
谢微远脸色一白,却仍风骨不减,他深深望了沈云烬一眼,而后正视两人:“纵然师徒有伦,但既择一人,便不会为流言蜚语所拘。”
“诸位未曾历我之苦,亦不知他所经历之痛,又何必大言不惭,在此妄断罪责。”
“还望诸位看在我九幽门的面子下……再给我们一点时间。”
柳无光嗤笑道:“给你时日?你就能阻止他了吗?”
“天州之乱祸及三宗,就连你九幽门也险些倾覆,你叫我们如何信他?”
谢微远唇色苍白,他顿了片刻,面不改色道:“若是你们不信,我可立下天劫誓。”
沈云烬愕然道:“师尊不要!”
谢微远却没有丝毫犹豫,指尖为刃直刺入自己的胸口,鲜血霎时浸透白衣,飞溅而出,他却依旧坚持凌空起誓:
“天地为证,以心头血为契,谢微远在此立誓,必严加管教徒弟,绝不会让他做出祸害苍生之事,若违背此誓,愿受天诛地灭,永堕无间地狱之苦。”
谢微远目光凛凛,将那天劫誓打入自己的胸口。
沈云烬默然呆愣在原地。
他如何也没想到,谢微远竟然愿意为他立下天劫誓。
徐江玉蹙起眉,见他如此果决,收回掌心的力道:
“凌华君,你当真如此决绝?”
“你可想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你这是要与九州十二宗为敌!”
柳无光也将神帝钟收回,他也没想到谢微远会如此果决,沉声道:
“天劫誓不可违背,非同儿戏,诅咒立下,你可别后悔。”
“谢某心意已决,望诸位网开一面。”
徐江玉叹了口气,将归元鼎收入囊中:“好,既然凌华君都敢以此作为担保,那我们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但若还是不知悔改,就别怪我们不手下留情!”
沈云烬终于得以喘息,他捂着胸口,望着此时在他面前的谢微远:
“师尊……何必如此,弟子未必打不过他们。”
谢微远过来扶住他,轻抚着沈云烬的背:“你强撑什么?”
“为师还不知道你吗?”
沈云烬垂下眼,抱住他的腰,整个人放松在谢微远身上。
那些仙盟的修士见状面露尴尬,纷纷不自在地侧过头去。
柳无光怒道:“光天化日之下,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搂搂抱抱,真是有伤风化!”
徐江玉无奈摇头:“罢了,今日先行离去,殿主吩咐了这次只需敲打敲打,尚未到彻底清算之时,若真逼得他们鱼死网破,于大局也没什么好处。”
柳无光冷哼一声,只觉得眼前一幕实在辣眼睛,不忍再看相拥的二人,转身拂袖离去。
众人慢慢散去,天州殿内很快就只剩下这一对师徒。
谢微远拍拍他的肩:“好了好了,可消气了?”
沈云烬闭上眼靠在他的肩头,声色沉闷:“没消气,师尊打算如何安慰我?”
“这两日你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可是知道了什么?”
沈云烬轻笑道:“听了个很有趣的故事,改日再讲给师尊听。”
“什么故事还得改日再讲?”
他飞快地在谢微远的脸侧啄了一口:“这个故事……只能等哄师尊睡觉的时候再讲给师尊听呀。”
谢微远无奈摇头:“你真是……”
沈云烬掌心抚摸上谢微远的胸口,用神力为他疗愈胸口那道伤,又情不自禁想起刚才的情形,喃喃道:“师尊真傻。”
谢微远用笛子敲了一下他的头。
“再傻也没有你傻,行了,你自己伤势还未愈,怎么还操心上我了。”
沈云烬调笑道:“我可是陵光神,这点小伤何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