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轻笑了声:谢少是个大忙人,平常想见到可真不容易啊。他说着,/枪/口却分寸不移。
谢宴抬眸:你想干什么
他说话做事向来干脆。陆兆也不兜圈子:锦绣坊的事是你做的吧或者说是你指使他做的。他说话间就有身后人拉起地上的赵副官。男人这时再也不敢吭声, 眼底满是小心。
谢宴手指慢慢垂了下来:陆二爷说的,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青年语气未变,甚至连看都没看赵副官一眼。
陆兆笑了声:可是赵副官可是招了呢,要是这事被谢督军知道他意有所指, 眼底神色玩味。
赵瑞和在军中多年出生入死,不可能连基本的刑审都挺不过去。谢宴选他做/枪/子就是知道他硬气。所以如今只有一种可能――陆兆在诈他。
青年慢慢勾起唇角,笑意有些冷:锦绣坊起火之事督军已经给了陆家面子, 如今二爷将我们堵到这儿又是什么意思
他似乎无论什么时候都难有其他表情,镇定又冷漠的叫人心寒。
陆兆挑眉:给了交待。他笑着踢了踢脚下人:是将赵副官任由我处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