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要随陌生人的
姓氏?】
【与其姓日暮,还不如姓产屋敷反正都薅他们那么多次羊毛了,再薅一薅也没什么问题。】
“羽衣。”
你正胡思乱想着,就听桔梗轻声给你指出一条路,“羽衣桔梗。‘羽衣’是你曾经给我的名字,可是我弄丢了……如今,再次找回来,自然可以放在姓氏上。”
你恍然大悟。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钻了牛角尖。
是啊。
羽衣做名字不吉利,那做姓氏不就好了?
而且,这样的话,你跟桔梗的关系也就更深厚了呢。
至此,你的生活再无一丝困扰。
普通的;
平凡的:
甚至,都有些乏味的学生生涯。
只是因为桔梗在你身边,一切就都变得那么令你着迷。
生活如此美好。
你已然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
桔梗交到了新朋友。
男的。
扎着个丸子头。
左额垂下一撮不羁的刘海儿。
眯眯眼。
笑起来很乖。
可你总觉得他跟个小狐狸似的。
明明只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而已……
你当即就想垮起个批脸。
但碍于他是桔梗带过来,只得压抑住涌到唇边的刻薄话语,勉强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让他们随便玩,便悻悻离开了。
你不喜欢他。
而这份不喜欢,在你扭头瞧见他正附在桔梗耳边,不知道跟她说什么悄悄话之时,变得愈发强烈。
……呸!
……烂韭菜。
屋里的夏油杰似有所觉。
他抬头望过来。
瞧见是你,修长的双眼忽的噙满笑意,双目愉悦弯起。
你面无表情。
确信自己的确不喜欢他。
而这份不喜欢,在他拐带着桔梗,转学到狗屁东京都立咒术高专后,像是终于找到了合理的由头,彻底转化成讨厌。
“桔梗,不做普通人了吗?”
“做。”
桔梗冲你笑。
她眼神似水温柔,语气却是无比坚定,“羽衣,我们以后总是要工作的,不是吗?不管是打工人,还是咒术师,都只是一份工作而已。”
“我如今的身份,并不会因为一份工作就发生改变。”
你没有再说什么。
心里却涌出丝丝缕缕的哀伤。
是啊。
是不会发生改变。
可她慈悲济世的崇高心性,却会让她根本放不下那份因工作而生的责任。
做不到撒手不管,就意味着危险。
你很清楚。
也很清楚自己根本劝阻不了她。
纵然可以用“妈妈”的身份,强迫她呆在自己身边,可……你不想惹她为难。
眼睁睁看着女儿去了危险遍地的咒术高专,你内心无比煎熬。
突然就后悔起来。
后悔自己不应该那么早解咒。
以咒灵身份存在,继国缘一会不会痛苦,这关你什么事啊?
应该留着他,驱使他保护桔梗的。
你不由迫切期盼两面宿傩赶紧受肉重生。
如果是他的话,从那些可恶的咒灵和诅咒师手里,保护桔梗,肯定是轻而易举的事。
最开始,你并没有迁怒夏油傑。
可是三年后的夏天,那个将桔梗带入咒术高专的臭男人,丢下桔梗,自己叛逃了!
他爹的!
你之所会这么清楚,原因很简单。
在他准备宰了他猴子爹妈的时候,你正在他家里做客。
秉承着“女儿不在身边,我成了孤寡老人,都是你儿子的错,你们也得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