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保护她。
想到这里,阮卿因为恐惧而混沌的脑子突然清醒了。
她相信祁衍不会骗她。
她微颤的手揪住祁衍衣袖,睁着雾蒙蒙的眼睛问道:“殿下真会把我送去吗?”
祁衍冷声嗤笑,现在知道怕,晚了!
他还想趁机再吓吓她,可谁知被他压制在榻上的人却像是不要命了,牟足了劲儿往他身上贴,双手缠在他的脖子上,一张小脸也凑上来蹭他的脸颊。
阮卿恨不得把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沾上他的味道。
眨眼间攻守异位,祁衍反应不及,被她藤蔓一样缠在身上挣脱不得。
“阮卿,你疯了?”他震怒道。
恰在这时,跑了半个燕京城的卫辑终于把张院判带回来,没理会郑公公欲言又止的阻拦,他直接推开门,再将一把老骨头的张院判也扯进来。
可眼前的情形……
卫辑看向软榻上那两个亲密相拥的人,第一次觉得脑子不够用。
祁衍闻声侧目,开口就是一声暴喝:“给孤滚!”
卫辑哦了一声,飞快的闪出门去,但转眼间又进来了,因为他把张院判给忘了。
老头正用衣袖挡住眼睛,嘴里连声道:“殿下恕罪。”
卫辑见他还傻站着,干脆扛着人出去了。
一阵鸡飞狗跳后,祁衍没了脾气,他麻木地说:“你放开,孤不把你送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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