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紧紧贴着。
他像只猫,仰着头,目光迷离又旖旎:“上次也是这样,在我家。”
司律弦喉咙滚了滚,黎麦的身影映在他的瞳孔间,在他的骨血里。
他拖着黎麦的腰,担心人从椅子上滑下去,鼻音很重:“嗯?”
黎麦:“少东西……”
“少什么?”
司律弦侧头,触碰黎麦的额头,然后落下一个轻巧的亲吻。
颤抖的眼睛和鼻尖。
最后停留在湿润柔软的嘴唇。
好似故意和猫咪玩耍,司律弦停了很久都没有吻上去,在安安静静等着黎麦自己主动。
黎麦舔了舔嘴角,湿热的气息掠过司律弦的嘴唇,但没有粘贴去。
旺仔憋着气,面红心跳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又不想错过这么活色生香的画面。毕竟看麦老师接吻是……会上瘾的……比电视剧里的还要好看。看一次,激素水平都正常了。而且,麦老师还交代自己事情呢,可不能办砸了,要不然以后就没吻戏看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
黎麦玩味笑道,稍稍后退了一些。
他就是想勾着司律弦。
司律弦也不急:“那是什么?”
他拿起酒杯又抿了一口。
黎麦有一种司律弦要将这口酒灌给自己的错觉。
不过,司律弦确实没再说话了,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就像要将猎物生吞活剥的野兽似的。
黎麦坏笑:旺仔。
【得嘞!】
在旺仔按下音频播放键的时候,司律弦倏然心有灵犀扣住黎麦的后脑,堵住了他的嘴。酒香在口腔中扩散,丝丝缕缕像一条条小蛇钻入喉咙,钻入小腹,浑身变得热热烫烫的,一阵阵的颤栗如同绵密的海浪让人沉浮。
两人的身子都像燃烧的熔岩,支支吾吾的声音从喉咙间倾泻而出,黎麦胸膛抵着司律弦,背后撞着桌子,无处可躲。
一时间,旺仔忘了播放。
黎麦眼睛都红了,唇齿相触,身体本能的想要更多的拥抱纠缠。
原来司律弦这个时候总是揽住他的后腰,将他搂在怀里。今日却没这么做,一手扼住他的脑后,另一只手还捏着酒盏。胸口没缘由生出空虚之感,黎麦皱眉,手顺着司律弦的手臂摸索着,最后将他的手拉到了自己腰上,这才心满意足。
司律弦抱紧他,垂眸凝视着连红得云蒸霞蔚的黎麦。
黎麦蹙眉:旺仔。
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本来想吊一吊司律弦的性质,做个恶作剧。
旺仔捂脸:【我忘了……不好意思……】
司律弦明知故问:“你要的不是这个?”
大年三十,能缺什么?
旺仔亡羊补牢,按下播放键。
两人脑海中同时响起主持人抑扬顿挫的声调:“春风送暖迎新岁,瑞雪兆丰庆丰年。尊敬的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在这辞旧迎新的美好时刻,我们满怀喜悦与期待,迎来了又一个充满希望的农历新年!”
大年三十,当然是缺少春晚!
司律弦:……
黎麦笑嘻嘻:怎么样?
司律弦深吸一口气,又吻了上去!
屋内热火朝天,屋外烟花灿烂,鞭炮齐鸣。
火花点亮了夜色,腾腾爆炸的白雾也被染上了五颜六色。
在春香的呼喊和嘻闹声中,黎麦裹紧了衣服,站在门口,靠在司律弦的手臂上。
一仰头,就能看见烟花一片片绽放,好看得很。
说好了大家一起守岁,两人便一夜未睡。
两大亮了刚刚阖眼,外面就传来了洪亮的拜年声,是肖勇他们来了。
“来拜年!”
“江大人!”
“江大人我们也来了!”
江青玉不是本地人,肖勇觉得在异乡过年可能还多少有伤怀,所以一大早就来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