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没出来过,这场情事像是对她一个人的漫长折磨。
绵长的快感和欢愉让楚瑶神智皆昏,在宁子期一次又一次狠狠磨过她穴内那点时,她终于攀着他的肩,绷着脚背泄了出来。
宁子期埋首在她颈间,粗喘着射出一股浓浓的浊液,打在她再脆弱不过的内壁上。
两人折腾了许久,屋外天色已亮,有侍女轻声提醒俩人该起了。
宁子期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瑶瑶,我一定想办法把你从这里带出来。”
他是当朝宁相之子,宁相这些年虽然不同以往那般得圣上宠幸,但对付锦衣卫还是没问题的。
楚瑶无力地瞪他,“你别做傻事。”
宁子期抱着她不撒手,低声道:“我又不是萧朗那个莽夫。我一定给你想个妥帖法子。”
楚瑶还想再劝,外面已经响起婢女们催促的声音。
宁子期再不舍得,也得起身放人。
室内安静下来后,楚瑶疲惫地靠在水池中,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角,昨晚宁子期折腾了她整整一夜,她困得几乎在水中站立不住。
就在她腿一软即将摔在池中时,一双有力臂弯揽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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