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幸福才更甜美。
于奚启而言,不安是伴随着幸福的诅咒,只怕要等到他和晏景十指紧扣,携手长眠的那天才能消散。
“我?想?吻您。”
晏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想?亲就亲啊。”
怎么还客气上了?
这一次的亲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缓慢用力。
奚启的动作不含情欲,更像在传达某种心情。晏景觉擦到了他的不安,放松躯体,轻缓地迎合,仿佛一个耐心的听众。
许久过后,奚启的情绪平静下来,他放开晏景,低声?道:“我?觉得,我?现在可以对您说我?爱您了。”
不是对人类感情的拙劣模仿,他切实感受到了心里的感情。
可说出口后,奚启又不自信了:“其实我?还不确定这就是爱意,或许我?以后会再对您说一次。”
他生涩但努力的样子让晏景喜爱:“慢慢来,多少次都可以。”
奚启不满:“我?还不至于那么笨。”
晏景没有在这时候落他面子,附和道:“你说的对。”
他拙劣的“学生”还不清楚,表达爱意的话?并非只能说一次,也不是只有三个字的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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