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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册,脑袋一点一点,不知不觉闭上眼睛。

门外突然传来请安声,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一身赭黄色蟒袍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前。

不由疑惑:他平时极少这个时间回来,更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芷兰居。

瞥到男人黑着一张脸,梁含章直觉事情不简单。

正欲打算放下书起身请安,太子淡漠开口:“你昨日跟洛华出门,到底造了孤什么谣?”

造谣?

天地良心,她怎会造太子的谣?

那双黑眸沉沉凝着自己,梁含章吓得不敢与他直视,复低头反思:她有造谣吗?没有吧。自己怎么不记得有这事,难道说谁在外面给太子进谗言,企图挑拨二人感情?

太子脸色沉沉,似笑非笑,高大的身躯站在榻前极具压迫感。梁含章不敢大声呼吸,小心抬头辩解:“殿下芝兰玉树,妾仰慕已久,怎会造殿下的谣?”

“呵”,李琤冷笑,青紫的脸上压抑着怒气:“就是你,昨日与洛华造谣孤不能人事”。

若是忽略他那张脸,单听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根本发现不了男人正在气头上。这话落到梁含章耳朵里,不啻于一阵惊雷。

她想起来了,好像昨日确实跟公主说太子身体有疾。可是那只是随口一说,怎么就传到太子耳朵里了?

梁含章惊疑不定,偷偷抬眼看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脸上满是心虚,声如蚊呓:“这……这……臣妾觉得殿下应该是误会了”。

“误会?”李琤一拳砸在案上,上面的东西瞬间七零八落滚下来,他半眯着眼,舌头抵着后槽牙:

“今日母后召孤去长春宫,说要请太医院院正给孤治病。你说,这谣言传得如此广,不是奉仪的功劳?”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云雨

二人身体距离极近, 梁含章能清楚看到他浓密睫毛落在脸上的阴影。想到那晚的事,她莫名来了底气, 直视他:

“是我说的,怎么了?那晚上我腿都感受到殿下的……了,殿下居然半道直接跑了,这不是身有隐疾是什么?”

小嘴一撇,理直气壮:“我这是为殿下好,殿下可莫因一点脸面,耽误终身大事”。

看她小嘴叭叭,尾巴都要翘天上去了,李琤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抬手扶额缓了半刻, 方解释道:

“孤只是觉得那晚你神志不清,不好趁人之危。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不能人事了?”况且他能不能人事,她不是一清二楚么。

“既然殿下能人事,又为何不愿碰臣妾。是臣妾伺候不周吗?”女人柔夷搭在他肩上, 青丝柔柔贴在身前, 缕缕幽香直扑入鼻。仿佛没察觉自己此刻动作有多勾人。

“殿下,要证明一下么?”

李琤只觉小腹涌上一股邪火, 盯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也逐渐失了理智。顾不上现在是白天,寝殿门还未关上。他身体往下压,脸上还带着冷意:

“既如此,你别反悔”。

“不后……唔”话未说完,嘴唇便被男人封住,似是珍馐美味般叼着不肯放手,喘息声越发大, 带着朦胧的潮气。

他循着女人的香唇横冲直撞,略过对方牙齿,不断碾压、啃咬。梁含章节节败退,男人愈战愈勇。嘴唇一寸寸碾过她肌肤。

在脖颈处却停顿下来,他看到前日自己在上面留的痕迹已经结痂,眼眸蒙了一层水雾,肉眼可见变温柔。他轻轻吻上那伤痕,似在无声安慰。

男人的情意如潺潺流水,梁含章几乎溺毙其中。她双手搂着男人脖子,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浮沉,眼神迷蒙,不住喃喃:“殿下……殿下……”

潮起潮落,女人逐渐没了力气。

泄愤一般,她咬着对方脖子,恶狠狠骂:“李琤!”

男人一怔,这还是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自己名字。吃惊过后,心脏却如幽深平静的井水,咕咚咕咚往上冒着气泡,带着丝缕缕的甜。

旋即握了握她汗津津的小手,笑道:“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