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摆置出来。
谢清砚凝视檀禾片刻,发现她很聪明,甚至可以说是过目不忘,会刻意地记住他上一局的落棋点,然后在下一局找出应法。
有时谢清砚会故意留有破绽,她发现后眼睛会瞬间亮起。
或许是不经世事,她什么心思写在脸上。
很快,檀禾复盘完上一局,朝他看过来,而后戳了戳他的手臂,那张纤浓适宜的面上很是认真:“我会了,殿下再来。”
谢清砚看了她一眼,淡声:“不来。”
这个点早该是歇息的时刻了。
话落,便见檀禾嘴角轻轻拉下,一整个失落。
此时,冯荣禄正端着宵夜进来,殿下是不吃的,但女郎得吃。
自从檀禾病好后,冯荣禄整日让膳房变着法儿给她弄吃的,恨不得之前掉的肉一夕之间全给她补回来。
寝殿内很静,烛火高照,女郎安静柔和,殿下冷肃沉凝,但瞧上去奇异的很是和谐温馨。
冯荣禄见状眼珠乱转,偷偷藏笑。
他还是第一次发觉两人竟这般相配。
此刻恨不得拍腿跺脚,他怎么早没发现呢。
不来便不来吧。
檀禾叹了口气,正好也饿了,她接过冯荣禄端来的血燕窝,道了声谢,小口小口吃起来。
谢清砚静静看着她鼓动的雪腮,忽而漫不经心道:“过几日带你看场好戏如何?”
檀禾愣住,注意力一瞬被吸引了去,转头望向他,眨了眨眼:“好呀,去哪儿看?”
“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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