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于我父母家人都在他们手上。我想离开上京不难,但不可能弃母亲与妹妹不顾,更不能置我父亲与险地。”
檀汐心里怒骂北戎这些老奸巨猾的狗东西,把周家人拆散在两地互相牵扯,控制于股掌之间。
她沉默片刻,正色道:“你若是信得过我,等你需要离开上京的时候,你给我传个信,我来接应你们。”
周时雍心头一热,垂眸看着她道:“我当然信得过你。只是,”
他转头望着窗外,低声道:“只是,那不知是何年何月。”
“不论何年、何月,我都会来。”檀汐伸出手掌,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击掌为誓。”
周时雍转头先看了她一眼,目光下滑落到她掌心里的薄茧上,十年苦练武功的痕迹,一目了然。
周时雍笑了笑,没有与她击掌,只柔声说了句:“有你这一句话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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