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勾.弄得一塌糊涂,偏偏这人还拍拍屁股就走开,怎一个渣字了得。
素来清冷的人儿哭得难以自控,虞以松手足无措,想哄,却又被美人拍开。
她只能慌慌张张地道歉并解释着:“阿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混蛋,是我心理素质差,一听你说不行我就很难过——”
“可你就是不行啊。”美人窝在虞以松怀里啜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实话还不让了吗,你简直混蛋!”
虞以松:“???”
巨人万里晴空的世界如遭雷劈。
‘不行’竟然是真话吗……?
虞以松有点儿恍惚,可怀里那身娇体软的美人还在啜泣,她心疼坏了。
不行就不行吧,不行她就慢慢学,菜就多练,总能有行的那么一天。
她起身,单手搂着细腰,另一手缓缓扯下美人肩上的细带。
“你干什么……”美人推了推那人。
力度极轻,似是欲拒还迎。
虞以松吻了吻她额头,声音低哑自带撩人意味:“干.你。”
狐狸眼睁圆,美人呼吸都细促了几分,一时不察没反应过来,膝盖就被推开,整个人被托起又轻轻放下。
跪坐在巨人身上。
最后一处肩带也从圆肩滑落,吊带彻底变成了抹胸。
半抔浑圆外露……
卧室灯光昏暗,吹风机和毛巾被随手丢在了地上,床上两人身影重叠。
空气里杂合着数种香气,竹子清香,青松幽香,海浪般的潮湿咸涩……
巨人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像方才夏晗亲吻巨人的脸,轻柔缓慢。
唇忙着,手也不老实。
指腹擦过肌肤时,留下炙热温度,夏晗轻声嗯咛,舒服地紧了紧腰肢。
虞以松使了个坏,不知是疼的还是怎么着,溢出的声音便更加好听,更有韵味。
……
许久未被照顾到,美人垂眸,水汪汪的狐狸眼直勾勾盯着虞以松,目光有些涣散。
虞以松笑着问:“我行不行?”
“不行……啊。”
巨人又开始使坏。
方才虞以松看见前妻哭,心底慌乱六神无主,什么不爽和被说不行的脾气也压了下去,可如今又被提起不行,她火气就噌噌地上来了。
即便是打情骂俏地说她不行,那也不行!
她毫无预兆地直接——
虞以松沉着脸,那张漂亮脸蛋面无表情时清敛又严肃,但在这种场景下自带一种说不出的禁.欲和性感。
夏晗被动地承受突如其来的进攻,她垂眸看着那张脸,葱白指尖深陷长发,羞赧至极,喉间也不受控地逸出美妙的声音。
“嗯……”
嗓音支离破碎,脑海一片空茫,空茫过后便有烟花缓缓炸开。
美人趾尖蜷得更甚。
可突然,虞以松离开了。
这人是真的惯会使坏。
美人霎时空虚,失落落的感觉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被这么捉弄,夏晗恼羞成怒。
她又是气恼又是委屈:“谁让你……嗯,停了!?”
跳动着的余韵似被无限拉长放大,可这酥麻感细密又绵长,完全不是夏晗此刻想要的。
“帝君不是说我不行吗?”
不行一个给你看看,这才叫不行。
虞以松神气地挑着眉,那叫一个得瑟。
啪——
美人一个巴掌甩来,虞以松脸上霎时火辣辣的疼。
竹绿眸子错愕。
“很好玩吗?一次两次了还是这样!”美人胸口起伏剧烈,指着虞以松的鼻子低吼,“你是不是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虞以松,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
“我就是让你一天做八百回你也必须做八百回,手断了你也得给我用嘴好生伺候。”
“你只能乖乖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