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的,万径也并未打算告诉千山。
一百岁的小家伙仍像小时候那般嘴馋,吃到了甜丝丝的东西便爱不释手,一日三四瓶的份量,千山就这么一口口地送入腹中。
漂亮微凸的喉骨上下滚动,片刻后,一滴不剩。
万径内心羞赧,面上却不显,她双手环胸,耐着胸前疼痛,看着生得极为高大的小孩儿,眸光宠溺,也隐有成就感。
这是她被软禁的这段时间以来,为数不多的正面情感。
也几乎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她的人生还没有被毁掉。
即便她只能被软禁在一方宫殿,即便她的名声早已臭烂,可是母亲需要她,千山也需要她,她是被需要的。
母亲需要她帮忙调整优化竞选策略,而这也仅仅只需消耗她白天和半个夜晚的时间。
小孩儿需要她的奶.水,而这也只消她疼上一阵子,几个小时,或者半日过去,身体便又恢复正常。
这实在是很划算的买卖,万径只付出了一点儿代价,便能换来如此高的成就感。
女人如此这般,乐此不疲地为长辈小辈付出自己。
直到虞以松首场巡演的那日到来。
此前,夏晗为了报复万千母女俩曾在她身上施加的凌辱,令人在网上到处散播一则消息——万径千山合伙伪造假母君来欺骗虞君。
那之后,前议会长的名声一落千丈,本只是个别人知晓的事,现在弄得神洲皆知,名声落了个臭烂。
千山也不遑多让,但陆议会考虑到千山作为守卫队长的重要作用,给千山判了个缓刑,让千山戴罪上班,知耻而后勇,妥帖地保护照顾好母亲。
既是戴罪,那便不适合跟随虞以松外出巡演,千山也就得以早些下班,径直赶到万径的住处。
白墙上正放着虞以松首次巡演的直播视频,温沉嗓音时而起伏,时而平缓,台下支持者声音一浪更高一浪。
断断续续的声响中,千山捕捉到了几声女人的痛呼,低沉微哑的声音像是受了伤。
她疾步走上前,心中担忧,可在见到对方后,千山瞳孔骤缩。
只见女人头发披散在身后,额头渗着薄汗,双腿并拢,隐隐有厮磨的动作。
毛呢大衣往两侧完全敞开,丝软的衬衫大开,文.胸前扣……也解开了。
透明漏斗状覆着柔软,电动嗡嗡的轻声一响接一响,淡乳色的液体一滴、一滴地往瓶子里坠去,落入奶瓶。
水波漾开一个个圆。
奶乳幽香,直直钻进千山鼻腔。
这一进门便直接给千山来了个视觉和嗅觉暴冲,她呼吸霎时变得沉重、急促,嗓子干痒难耐,喉咙重重滚动。
另一侧没有漏斗,白皙的色泽覆着几处淡红色,像是皮肤过敏了。
女人还在低声哼着疼,双眼迷离,专注地望向屏幕。
音量调得比较大,整个房间都是虞以松发言的声音,利民政策一项项从巨人口中道出,万径听得入神,像是仰望神祇一般看向虞以松。
恰似一盘冷水,霎时浇透千山内心,给那将将冒起的火苗浇了个透彻。
一米九的大高个儿重重跪在万径身前,默不作声地替女人拿走漏斗,又重重将瓶子砸在桌上。
这般孔武之力下,奶溅了许多出来,打在青筋暴起的小麦色手背。
浅乳色和小麦色交叠,竟意外的和谐。
万径身前的刺痛感消失,她回过神,最先关注到的是那些被泼出的乳液。
她急切想要获取成就感,满心满眼只想千山多喝些,看向泼出的乳液时,面色自然就不太好。
这小家伙究竟知不知晓滴滴皆辛苦的道理?
“千山,不要浪费食物,我怎么教你的?”
女人轻斥。
千山却没搭理她,莫名红了眼眶,双手颤巍巍抬起。
捧着。
然后,哽咽着嗓音问:“疼不疼?”
浓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