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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转念一想,他也不是龙神,便没有放在心上,而是问道:“你嫁了人,为何还要与人私会?”

女子哭泣道:“并不是私会,我与二郎本是青梅竹马,那算命的说我与李大官人天作之合,强行逼迫我嫁给了他。”

殷晚澄又顺着她的话问了,岁初越来越不耐烦,抬眼皮笑肉不笑地打断:“还不走?”

女子迎上她略带警告的目光,身子发怵,恰逢地上的男子清醒,连忙拜别,两人相互搀扶着走远。

此处重归寂静,殷晚澄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还没看够?莫不是瞧上了人家?”岁初对他几次三番忽视她愈发不满,一只手将他的下颚挑起,让他被迫与她的眼睛对视:“你再看一眼旁人试试?”

这双眼睛无疑是漂亮的,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上扬,狡黠又轻佻。

他拢了拢衣裳的领口,一副保守至极的模样。

上次被她得了手,他仍心有戚戚。

这个动作让那双眼睛笑得更弯了,不由得靠近了几步,眼中的意味,是胜券在握,仿佛志在必得。

殷晚澄禁不住地后退,直到冷硬粗糙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从背部抵来,才知他已经抵上了树干。

避无可退,没有退路了。

“我……我没有……”他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心虚,“我就是有点想不明白……”

“想她?”她才到他胸口的位置,气势却很足,另一只手撑在他身后的树干上,仰头理直气壮道:“不许想她,只准想我。”

殷晚澄愣住,与她对视,又偏开目光。

“我没有想她,我只是不明白,李大官人有了妻子,为什么还要娶妻?那姑娘嫁了人,有了孩子,为什么不要孩子了?”

岁初发出一声轻笑:“你想娶妻?”

“我有娘子了,不会再娶。”殷晚澄已经不知道自己跟她强调了多少次了,“还有,你离我太近了,你……你退远一些。”

岁初脸色一沉。

几次三番挑衅她的底线,还以为她能大度到容忍不成?

“休了她,和我在一起。”她随口道,“她不珍惜你,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你干嘛等她?你想拿孩子留住她?她一直没回来,说不定是被迫嫁给你,得了机会早就跟心上人跑了,和方才那姑娘一样。”

殷晚澄突然面色一白,一个踉跄。

“我不信。”

岁初瞧见他眼底的受伤,定是爱极了他的娘子。

一股气逼得她手下不仅用力了几

分。

“你似乎忘记了答应我的话,三番四次惹我生气,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

她曾说过,他敢看别的女人一眼,就剜他一片龙鳞。而今,他不仅看了,将她忘在脑后,还对旁人念念不忘。

“衣裳脱了。”

殷晚澄神色僵硬,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岁初顿了顿,亲昵地摸着他的脸:“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让我亲自来?”

第75章 第75章“是自愿的吧?”

岁初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坦荡,仿佛像在说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而殷晚澄却是像石塑般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只有眼睫不自然地颤动两下,便是给她的回应了。

他不似最初那般懵懂无知,羲缘他们教导他,在陌生女人面前脱衣服是极度不雅的行为。

“看来你不想动手,那就我来。”她可不会怜香惜玉,说来便来,转瞬之间,一只手已经摸上了他束腰的腰封,正要去解,殷晚澄不给她机会,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不要太过分了!”殷晚澄忍无可忍,眉眼无法避免地紧蹙,“上次的事我还没与你计较,你在我身上……那样,我……我……”

他支支吾吾,越说越羞得抬不起头,最后咬牙切齿道:“总之,我不脱!你还我坠子,然后你我再也不见!”

他是有娘子的人,若是在深夜被人发现与一个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