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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不愿意,我会停下来。”

双生契一旦结成,便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她未束的发丝微微拂过他的胸口,蹭到他的胸膛,随着她动作的摆动拂过。

她在心疼他,所以才割了那么一道小口子吗?

其实可以对他再狠一点的。

他对上她弯起的眼眸,答得坚定:“澄澄不后悔,我是愿意的。”

“愿意和阿初结契,愿意对阿初负责,愿意此生此世只有阿初,愿意……”

声音一下子断掉,湿漉漉的唇落下,覆盖住伤口。

灵巧的舌舔.舐过伤痕,卷走表面流出血液,轻轻吮吸,他脸上的表情空白一片,身上传来的酥麻让全身都在战栗,忍不住哼出一声甜腻的鼻音。

涣散的视野里,他望见了身前毛茸茸的脑袋,忍不住用手轻抚着她的头发寻找一个支点。

可是,她的唇移开血口,渐渐往下面去了。

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里……没有伤口……”舌已经停留在他的腰间轻挠,挠的他腰间软的无法支撑,慢慢从墙壁滑下来,被她揽住,禁锢住。

相较于刚才,他完全是倒在地上了。

他的腰一直很敏感,以前摸他都害怕,更别提是现在。

“就差一点。”声音里似乎有些可惜,尽管是一道小小的伤口,流出的血已经到了他的小腹。

相较于她的风平浪静,此刻的殷晚澄精神恍惚,鼻息渐渐滚烫,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大概察觉到他的抖动,岁初从他胸前抬头,唇边沾上的血液为其增添了妖冶,她浅浅一笑,观察他的意乱情迷。

冰凉的鳞片卷上他滚烫的身躯,殷晚澄

察觉到是她的尾巴盘了上来,将他的双腿绕紧,缠住,尾尖愉悦地摆来摆去,显示着她的好心情。

“刚才的话,继续说,不要停,你还愿意什么?”

他被缠着脑袋一片空白,喉间舒服地细碎喘息,想说话,却答得乱七八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根本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岁初笑着捧住他的脸,他原本黑亮的眼眸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哪怕她没做什么,他也处在失神当中。

都玩过这么多次了,还是这样纯情,轻轻一碰反应就这么大,却没有一丝反抗。

“阿初……”他在喊着她的名字。

她像是很担心他,虚情假意地问:“痛吗?”

“不痛……”

“可是你哭了啊。”她故意替他擦了擦眼睫上的泪,让他的视线清晰片刻。

殷晚澄胸口剧烈起伏几下,被问得羞红了脸:“真的不痛,这是……舒服……”

他不知道怎么说,岁初也不需要他说,手指落在他的口中,他下意识衔在口中。

是甜的,没有血液浓重的腥气。

他不甘愿就这样慢吞吞,很快他便学会了,甚至反客为主,主动去追逐她的手指,而后更是觉得不满足,吻她的唇,从上至下,凭着本能落在她的脖颈。

红线自岁初腰间脱落,眼疾手快地绕在两人的小指上,微微发出红色的光亮,根本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很快,红线隐去,预示着双生契结成。

岁初把他推开了。

殷晚澄缓了好久才清醒过来,胸口的伤痕已经结了痂,岁初正在整理衣襟。

“可以了。”她拍拍他的脸又笑了,“你说,只是结个双生契而已,你这是什么反应?”

殷晚澄呆呆的,过了半晌他却觉得不对劲,直视她:“不是胸口血么?为什么阿初没有脱衣服?”

岁初丝毫没有骗人的自觉:“你忍心割我吗?”

殷晚澄微愣:“不忍心,那阿初为什么割我胸口?刚才还那样……”

岁初又是一笑:“你不喜欢吗?”

他彻底僵住,小声说:“喜欢……可是……”

可是……可是……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