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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看光了身子。”

殷晚澄正愣着,盯着她胸前看得紧,而后摸了摸自己胸前,嘀咕了一句:“为什么没有……”

“你说什么?”

他琢磨了半晌,继续盯着她前胸,喃喃问道:“被看光了会怎样?”

直觉告诉她,他的眼神不对劲,但看上去纯良的不得了。她从未教过他这些,避免此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出现,把话往严重里说:“一但被看光了,或者看了别人是要负责的,但你是我的,背着我做了这些,这是背叛我,我会不高兴,我不高兴就会把你卖掉。”

三言两语,殷晚澄吓得立刻将衣服裹好:“不……不脱了,谁也不给看。”

岁初不明白:“你躲我干什么?”

“不能被阿初看光。”他此刻防她防的跟做贼似的,“澄澄不想负责。”

“……”若非知道他如今痴傻,光是这句话,完全可以将他定成负心人了。

“你哪里没被我看过?”她俯身,“我看过你沐浴,看过你换衣服,还看过你……自己玩。”

她每说一句,他的脸便红一分,最后连带着脖颈都红透了,垂着头不敢看她。

“我早就……被阿初看光了。”他讷讷地重复几遍,猛地抬头,抿嘴认真道,“那阿初要对我负责。”

“为什么不是你对我负责?”

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这话回的实在是蠢,偏偏殷晚澄回的理直气壮:“澄澄不会啊。”

最近的脑袋越来越不灵光了,是不是傻气真的会传染?她也跟着犯蠢?

不能跟他继续说了。岁初背过身不看他。

殷晚澄歪头想着什么,过了半晌他又回过味来,伸手戳戳岁初的肩膀:“阿初把我看光了,阿初却没有让我看光。”

岁初用眼神问他:所以呢?

“沐浴、换衣服、玩。”他从记忆里搜寻了许久,却发现出现在他面前的岁初衣衫永远规整,而他却不一样。

“一次也没有,澄澄吃亏了。”

他不能一直亏下去,于是打算直接付诸行动,直接上手解她的衣服:“我也要把阿初看光。”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别的想法,岁初的心却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几下。

理智和感情疯狂拉扯,她握住他作乱的手,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再看向他时恢复了一贯凉薄的神色。

“你不许看。”她说。

他不服气:“为什么?”

岁初故作平静换了个话题:“你该去竹楼了。”

两相对视谁也不肯后退,最后还是殷晚澄一点点抽回自己的手,哼了一声:“阿初小气。”

不让他看,那他也不让她看,一次也不。

在心里发了誓没有半天,搬进竹楼的当晚,他又一次被岁初按在床上扒了个干净。

郁肃那边迟迟没有递来消息,岁初时时关注着殷晚澄的后背上的鬼花,推算下次毒发的日子。

比之前更大了一些,已经开了半个后背,她估量着开满背的时候便是他毒发的日子。

“你有没有不舒服?”

殷晚澄现在床榻里发着懵,半天才迟钝地道:“我热。”

挣扎了半天还是斗不过她,他羞的闷在被子里没脸见人。

“热?”

“嗯,我很热。”自从知道不能轻易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后,她随便一看他的身体,他就觉得浑身发烫。

不对劲。

岁初微微诧异,按理说天气一日冷过一日,他身子发虚,应该不会感到热才对。

有待观察。

伸手轻轻抚着那朵花:“现在还热?”

“……”

她的手明明是凉的,摸过的地方却像留下了一簇簇零星的小火苗。在他后背停留了那么久,早就烧成一片了。

岁初拨开他的头发,这会功夫,他的额角已沁出了汗。

她看着他,愉悦地勾了勾唇角:“澄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