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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霍深吸口起,索性趴到茶几上,脸贴着表面,汲取冰凉。

他真没想到自己居然已经龌龊到这个地步。

是最近亲太多了吗?

可是以前做这种梦,也不会梦得如此详细,连林念禾大腿内侧的红色胎记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不知道她那块地方有胎记。

小霍猜想可能是自己的某种隐藏癖好,导致大脑生成画面时,自动添加上去了一块胎记。

他把脸埋在胳膊里,异常苦恼。

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挠了挠他的头。

林念禾正看着试卷,右手握笔,空出来的左手就跟摸狗似的,顺着他的发根,自上而下地抚摸他的后脑勺。

说实话,十八岁的小霍比二十七的霍锌,头发要长一点点。

手感更像她的狗儿子。

被摸的人,身体顿时僵硬。心里有股声音拼命喊着停下,可他的嗓子却像哑了一样,停滞在原地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些许微不足道的肌肤相贴,对小霍来说像是饮鸩止渴,躁动不安的心在胸腔里跳动得愈发厉害。

他喉结动了动,伸手去拿林念禾刚才喝过的水杯。灌下一大杯温水后,才觉得有所缓解。

林念禾的手还留在他的发根处,她一目十行地把三科的大题都看完了,倒回去打算从物理大题开始讲。

顺手抓紧他的头发,就像昨天晚上霍锌兴奋过头,舌尖舔舐某块后,她控制不住地抓着他后脑的短发希望他能停下。

力道并不大,恰好唤回小霍的注意力。

如果是平时的他,这时大概会觉察出什么不对劲。可惜两个人都藏着心事,没人发现彼此的异常。

林念禾拿笔点着题干,问,"这题你写出来了?"

"写了。思路有,但是计算结果不知道对不对。"

话题回到正规上,两套试卷讲完已经是半小时后。数学试卷他错的并不多,只有最后一题选择题没什么思路。

林念禾捏着笔杆,想起昨天他送江予州回家,到家后两个人没一个给她发消息,不放心问道:

\"昨天你没和他吵架吧"

"没有。"他淡淡道,"很关心他"

\"……\"她瞬间闭上嘴,不想问了。

苍天可鉴,她只想知道江予州去医院有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

怎么到他嘴里,好像她马上要跟前夫哥复婚似的。

如果真的复婚,她一定会请他当花童。

两份试卷被小霍折好收进去,他扭头想跟问她晚上能不能一块吃饭。因为楼上那个老男人天天待在公司,把公司当家,留他一个人吃饭很孤独。

小霍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这么爱工作,加班不归也就算了,居然周六周日也要出差。昨天晚上好像也是一晚上没回来,因为自己起床上学时,在门口看见了那双放在鞋柜上摆放整齐的拖鞋。

怪不得他没老婆。

怪不得他没发现自己和林念禾的私情。

不对,他们不是私情,是合法的男女朋友。反正在他的记忆里,自己压根儿没跟林念禾分手,只不过是莫名穿到九年后,女朋友多了一个丈夫。

林念禾坐着无聊,拉过旁边的零食小推车,在里面翻找几下,找到自己喜欢的虾条后,扔了一包给小霍。

正要撕开包装,旁边的少年突然凑过来。

她朝右侧躲了一下,"干嘛"

小霍用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地掐住她的睡衣领口,往外扯了一下,锁骨往下有块地方若隐若现的红。

他视线不敢乱瞟,生怕往下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只盯着那块地方,奇怪地问,"你这是过敏"

林念禾迅速扒开他的手,恼羞成怒骂道,"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