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做过春梦,可这春梦太真了。而且最后林念禾像个提裤走人的渣女,让他滚,气得他在梦里直掉眼泪。
气归气,早上起来照样在淋浴间待了好久。
霍锌从来没这么窝囊过,越想越不明白,等反应过来时,手里的电话已经拨过去了。
"……"
本来昨天都快忘了这件事,经他提醒,该死的全部都想起来了。昨天裤子都没穿,就忙着给他擦眼泪。
她敷衍他,"很正常,我高中还做梦梦见上学路边的一条狗突然会说人话,骂我是废物,数学居然只考了136。它说它用脚写都能考得比我高。"
开学考数学正好考136的少年,陷入沉默。
不生气了,他感觉人格被侮辱了。
"我抽屉里有褪黑素,还有安眠药,你自己看着说明书吃点,别吃多,吃多了后面更难睡觉。不过做噩梦,好像也不需要
吃这些,睡前喝杯牛奶也能安眠。"
一说起这个,林念禾开始操心,"少喝咖啡,晚上别让乐乐上你床睡觉,它打呼噜很响的。"
"那你哪天回来"他声音闷闷的,心里像是有条小虫子不停地扭动,思念成疾。
"下个礼拜就回去了。"
又陆陆续续聊了几句,她突然对他变得有耐心包容,甚至连霍锌那种擦边式的模糊暧昧语句都能顺着哄两下。
电话挂断,姜砚坐回她身边。
"弟弟上高几"
"高三。"林念禾握着手机,脑子里思考了一下霍锌说的话。
他们两个人又不是双胞胎,还能有心灵感应
太扯淡了吧。
而且其他事不梦,只梦她差点跟霍锌睡觉。
林念禾默默地把这个荒诞的猜测从心里打包扔出去。孩子只说被她气哭了,其他没有说,也不一定是心灵感应,可能仅仅是巧合。
"那压力一定很大,改天我回去找他玩,带他散心。"
他们两个人往外走,姜砚自己开车,到了车库,贴心地替她拉开副驾驶。
他没弟弟妹妹,姜母生他的时候难产,不敢再生第二胎,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孩子,宠得不像话。
姜砚边开车离开车库,边跟她聊天,"他十八岁吗,我跟他差的不多,应该能玩在一块。"
他絮絮叨叨地,\"我能去你家找他玩吗?"
"……"
\"你弟弟跟你长得像吗,如果和你像的话,那肯定长得也很好看。"
"……"
林念禾目视前方,有些麻木,她当时为什么心软把人收留下来。
要不哪天把他们几个叫一块儿算了,三缺一,再加上她,正好能凑一桌麻将。
哦,还有徐寒,带上徐寒的话,她自己就不能上桌打麻将了。
"开车,前面有摄像头,别跟我说话。"
姜砚哦了一声,闭上嘴。
翌日,
陆氏一行人,先是去了林封的公司。
他准备得很充分,PPT各方面阐述了自己和陆氏合作的优势,新研究出来的灯控产品,也是之后首推产品之一。
林封给他们演示了几种使用方式,通过简单的不同的手势,就能远距离完成开关灯,还能调节灯的亮度。
不仅能够提高年轻人的家居科技感,还能方便行动不便的老人晚上开灯。
用户范围广,产品新颖,是目前市场上还没有开辟过的领域。
其实样品早就寄到陆氏总部,策划案也交到了陆建林的手里,陆建林持赞同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