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然后就说正事儿。”
白靳澜这句话很明显是对夏一说的。
夏一定定的看了他半晌,笑了笑,纯粹是被这无赖气笑的。
“行。”夏一接过王嘉言悬着的打火机,起身要给白靳澜点火。
白靳澜歪头一笑,他把烟叼在嘴里,抬起下巴,眯眼看着夏一。
夏一把烟点着后,他慢悠悠抽了一口,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应酬,但你既然选择这一行了,应酬都是难免的,难道以后你只要遇到讨厌的人,即使有好的机会,也不和人家来往?夏一,收收性子,我不是说教你,我是怕你吃亏。”
“吃亏也和你没关系。”夏一回的很冷。
白靳澜没回夏一这句话,他抬了抬烟,道:“这烟味道小,我知道你不喜欢烟味儿,你现在还记得这句韩语的意思吗?你这么聪明,就算很久不看韩语书,应该也会记得意思吧。”
自打夏一决定放弃留学以后,就没有再端起过韩语书,但那两句韩文还算常见,他倒是记得。
吸烟有害健康。
无论哪里,这句话都必不可少。一想到这,夏一笑了笑,一时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
“夏一哥还学过韩语?”一说起夏一的事,陈生人都清醒了,他懒得瞪白靳澜,而是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夏一身上。
“之前学过一段时间。”
“哥,我可是朝鲜族啊,你要是想学韩语,我可以教你。”陈生开心了,觉得自己和夏一又多了共同点。
“你还挺热心。”白靳澜笑了笑,重新给自己点燃一根烟,“小子,你听过一句方言吗。”
“什么?”陈生皱眉看向白靳澜。
“狗拿耗子,”白靳澜收起笑,“多管闲事。”
“你!”
“你闭嘴!”王嘉言朝着陈生低吼一句,转而又对着白靳澜陪笑着道歉道,“抱歉啊白总,小孩子不懂事,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该和他计较吗?”白靳澜看向夏一。
“与我无关。”
“那我就和他计较计较,”见夏一神色微变,他勾唇一笑,心里有几分痛,又有几分刺痛对方的快感,“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小心眼儿吗?”
“你不是和我不熟?”
闻言,白靳澜勾唇一笑,道:“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吗?”
“……”
“放心吧,我还没那么小气。你们公司的小朋友,我懒得搭理。”白靳澜的嘴角牵起一抹凉薄的笑,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菜一道一道上来,其中有一道鸡翅和其他商务菜品格格不入,但夏一很喜欢这道菜。
“这凉菜里面怎么加了这么多香菜?”王嘉言看了眼最后端上来的凉菜,问。
“我特意让他加的。”白靳澜把烟掐灭,他爱不爱吃香菜另说,夏一倒是真的爱吃香菜。
“夏一哥多吃点。”陈生插话道,他的语气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眼神挑衅,“可别辜负人家的心意啊。”
白靳澜抬眼看了眼陈生,他的耐心已然到了极限,眼底的不耐几乎要溢出来。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只好和杨总聊一聊你的任职情况了。”夏一语气淡淡地说道。
陈生一噎,终于闭嘴了。
王嘉言是个话多的人,但并不惹人厌,他自然把公事放在第一位说,其间再夹杂着点其他的事情,白靳澜的态度始终很朦胧,他几乎没看过王嘉言几眼,只在听到几个关键的地方,偶尔点点头。
人一旦美貌过于突出,就会让人忽略性格上的缺陷,譬如白靳澜,他的一言一行,在别人眼里都仿佛加了一层滤镜,做什么,都好似在拍电影广告一样。
菜也吃了,酒也喝了。最先趴下的自然是逞强非要为夏一挡酒的陈生,连站都站不起来,还借酒撒泼,趴在夏一肩膀上耍赖道:“夏一哥,你酒量真好啊。”
夏一皮肤白皙,喝完酒以后也不上脸,只是脸色越发变白,朋友曾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