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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跟在她身后,悄悄吐了吐舌头,压低声音说:“洛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知念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那栋此刻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安静的别墅。她抱着钓具的指节紧了紧,胸前的戒指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雪球也感应到了什么,突然从她怀里挣脱,欢快地叫了两声,撒开腿就朝着别墅方向跑去。

陈知念顿了顿,随即跟着雪球的踪迹,一步一步走向别墅。

别墅大门虚掩着,她推开门,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落地窗外透进来的残余天光。

她的目光扫过客厅,下一秒便定在了背对着落地窗的单人沙发上。

一个挺拔的身影陷在阴影里,肩线绷得笔直,即使坐着也透着惯有的压迫感。指尖夹着点燃的香烟,橘红色的火点忽明忽灭,映出利落的指节轮廓。雪球亲昵地趴在那人脚边,尾巴轻轻拍打着地毯。

他回来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

陈知念的脚步像被钉在玄关,下午刚被海风吹散的混乱思绪,此刻以更凶猛的势头卷土重来。

阴影中的男人动了一下,将烟蒂按熄在手边的烟灰缸里。然后,他缓缓转过头,目光穿透昏暗的光线,精准地落在她身上。

空气凝固了,只有远处隐约的海浪声穿过沉默。

几秒钟后,他低沉的声音终于响起,“玩得开心?”

钓具从她指尖滑落在地,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过来。”他朝她招手。

陈知念的呼吸不自觉收紧,旋即挪动脚步,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垂着眼,没敢直视他。

陈寅洛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从她微湿的发梢扫到紧抿的唇瓣,最后落在她空空的手上。

“鱼呢?”

“……”她小声回答,“没钓到。”

他轻轻一笑,“真没用。”

他吐出这三个字时尾音微微上扬,既像责备又像宠溺。见她还僵在原地,便朝她勾了勾手指:“杵这么远,我能吃了你?”

陈知念往前挪了半步,正好被他伸手揽住腰肢带入怀中。烟草味扑面而来,她重心不稳地跌坐在他膝上,慌乱间伸手抵住他胸膛。

“连条小鱼都钓不上来。”他轻轻捏着她后颈,“以后想吃海鲜,还得我亲自给你捞?”

她别开脸,避开他过于迫人的注视,耳根却不受控制地漫上热度。这距离太近了,近得她能看清他眼底细微的血丝,以及那深不见底的漆黑里,映出的她自己慌乱的模样。

“不说话?嗯?”他扬着下巴,“几天不见,变哑巴了?”

陈知念心脏跳得飞快,被他话语里那种自然的亲昵搅得心慌意乱。

“我……”她小声嘟囔,“下次会钓到的。”

“想我没?”他低声问,气息拂过她脸颊。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在她心里漾开圈圈涟漪。

想他吗?她不敢细想,更不敢回答。

“不说?”他俯身靠近,“那我就自己试试。”

话音未落,他已低头攫取了她的唇。循序渐进,逐步加深,仿佛要在她的唇齿间,亲自尝出那个问题的答案。

陈知念浑身一僵,抵在他胸膛的手想要推拒,却被他的大手轻易握住,指尖被迫与他十指相扣。

她紧绷的身体在他攻城掠地的攻陷下渐渐失了力气,氧气的稀缺让她头脑发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探索,鼻息间全是他身上凛冽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稍稍退开,深邃的眼底翻涌着暗流,紧紧锁住她迷蒙的双眼和微微红肿的唇瓣。

“嘴这么硬,”他哑声笑道,“身体倒是诚实。”

这句话让陈知念瞬间从意乱情迷中惊醒,脸颊爆红,羞恼地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

“别动,”他的声音沉了下来,褪去了刚才的戏谑,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疲倦,下巴轻轻抵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