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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法?”

他声音冷淡,“他们坐在下面看着你像牲口一样被叫价的时候,可没人觉得你可怜无辜。”

“甚至,没人会觉得你是个人。”

陈知念踉跄着后退半步,陈寅洛说的每一个字都没有错,虽然残酷,却让她无法反驳。

雷子远远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洛哥说得还是太客气了。

他在禁区里可见得多了,那是一群怎样恶心的蛆虫。

就比如那个吓得尿了裤子的中年男人,上周才从一个供应商手里签收了一个不到十四岁的孩子,转手就送给了某个有特殊收藏癖的大人物,听说手脚都被砍了,做成人棍以供玩弄。

还有那个戴着金表的女人,她名下的会所专门培训从各地弄来的女孩,用致幻剂和毒打把她们变成只会服从的傀

儡,再以高价租赁出去。

更别提那些看似只是保镖打手的壮汉,哪个手里没沾过几条人命?处理不听话的货物、消耗殆尽的废品对他们来说就像扔垃圾一样平常。被他们拖出去的女孩,有几个是能完整回来的?

洛哥的决定再正确不过,陈知念那点慈悲心,用在这里,纯属浪费。

陈寅洛冷眼看着陈知念骤然失血的脸和剧烈颤抖的睫毛,“陈知念,路给你划好了。一,现在闭上嘴,跟我走。”

“二,你现在就可以回去,跳进那片火海,亲自去普渡你放不下的众生。”

陈知念脸色惨白,所有可怕的一幕幕都在她脑海回放,她想到那个躺在她旁边死去的女孩;那个在看台上苦苦哀嚎、却仍被粗暴撕开衣裙任人审视的女孩;还有几分钟前,那个差点就变得和她们一样的……自己。

最终,她低下头用轻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跟你走。”

陈寅洛收回目光,什么也没再说,大步流星朝等候的车队走去。

陈知念低垂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高大身影之后,不敢回头。

车子刚驶出两条街,身后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

陈知念猛地回头,只见拍卖场方向火光冲天,浓烟像一条黑龙盘旋而上,将半边天燃成了橘红色。

即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依然可以看到拍卖场的屋顶被猛然掀飞,高高抛起,又在火海的吸力中猛地坠落。

大地在颤抖,空气在灼烧。

那片罪恶的乐园,在火焰中被彻底吞噬,化作地狱。

她怔怔地望着那冲天的火光,瞳孔里倒映着燃烧的狱火,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而她身旁的陈寅洛却平静地靠在座椅里,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在一片沉默无言中,车辆很快驶回了别墅。

陈寅洛率先下车,对跟在身后的严彬说道:“让医生过来给她做个全面检查。”

“是,洛哥。”

陈知念动作迟缓地挪下车,直到脚踩到光滑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她才稍稍从爆炸的冲击中惊醒。

她裹紧风衣沉默地站在客厅沙发旁,像一根被风雨摧折后勉强站立的小草。

陈寅洛陷在沙发里,指尖夹着一根刚点燃的香烟。

没等这沉默的僵持持续多久,严彬就去而复返,身后跟着阿星和一位提着医疗箱、神色冷静干练的女医生。

陈寅洛抬起头,“带她去楼上检查。”

陈知念看了他一眼,随后跟着女医生上了楼。

严彬掏出手机,看了眼号码,开口,“洛哥,黎安邦的电话。”

拍卖场是黎安邦名下的产业,他在禁区主要做三大产业,药品走/私,贩卖人口、器官,贩卖情报。

陈寅洛直接炸毁了他的核心产业之一,这无异于正面宣战,对方绝不可能忍气吞声。

陈寅洛吸了口烟,“接。”

严彬按下了接听键,并按下了免提。

“陈老板,啧,真是好大的手笔啊。”黎安邦的声音从扬声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