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珞珞倒是怡然自得的吃着点心,心下还有些好笑,想不到哥也有犯难的时候。
沈禹捋了一把胡须,轻松道:“谢大人,客气了,那次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挂怀,往后常来府上游玩便是。”
“好,小侄记下了。”谢齐玉再次向沈禹行了一礼。
他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温文尔雅,沈禹越看越是欣喜,竟有些庆幸自己曾经救过他。
沈府刚刚与傅府解除姻亲关系,京城不知有多少人想看他们的笑话,如今有了谢大公子,怕是能保得家宅安宁了。
俗话说一人欢喜一人忧,沈和风这会儿倒是不大高兴。
他还沉浸在这个登徒子昨夜夜闯妹妹闺房愤慨之中,对这位送上门来的大人委实喜欢不起来。
几人又随意叙了一会儿话,聊到了这分开的十几年间发生的一些事情,又为何走到现在的云云。
直到日上三竿,才堪堪离席。
临走时,送谢齐玉离府的这个任务便到了沈珞珞手里。
而那被扣下犬子甚是喜欢谢大人的沈和风,则被沈父早早的打发去书房温书了。
沈禹站在廊下远远的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沈珞珞带着谢齐玉主仆二人,穿过假山游廊到了前院儿的六角亭子前停了下来。
她转过身望着谢齐玉,忽然说道:“你听说过隐字术吗?”
“隐字术?”谢齐玉垂眸端视着面前的人,神色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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