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商议片刻,决定先将素梅押解回衙门,再做打算。
正事聊完,朝食也用得差不多了。吃饱喝足,方晏的目光在荀舒和贺玄脸上来回扫,心中的好奇和疑惑再也压制不住。
他一直忘不掉昨日下午,在赵县令书房中的场景。
他见过不少平头百姓与县令说话,无不战战兢兢哆哆嗦嗦,胆子小的甚至不敢抬头看赵县令的脸,与荀舒和贺玄的表现大相径庭。
荀舒也就罢了,一向视权利如粪土,无论同谁说话都是一副模样,不因是权贵而阿谀奉承,亦不会对乞丐流民流露不屑。可这贺玄又是怎么回事?为何能在面对赵县令时,不惧怕,不恭敬,仿佛只是个生疏的朋友……难道他愚蠢到不知官与民的差别?
方晏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定定看着贺玄:“贺兄,你受伤痊愈也小半年了,救你时,你受了伤,忘记了以前的一些事,如今可有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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