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该进空战组吧,比起飞行,他们更喜欢走地。
比如某只紫蓝金刚鹦鹉,它竟然钻进玩偶箱里,假装自己是个棉花团子,但这手感明显不对,它的同伙还有一只,五彩金刚鹦鹉,从头到尾像一道彩虹。
这些作弊者被发现后,当然被无情地抛了出去,并对当事人给予警告。
她发现身后的声音渐渐停止,他们搬完家具,虽然还
叫不全名字,她大致能分清精神体,见他们都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她才反应过来,这是礼物,某种方式的示好,对吧?
那她还是对大家一视同仁吧,貌似烦恼道:“这床有点小,怎么摆啊……”
好心的哨兵们热情地出谋献策,她最终决定把床挪到墙边,这样可以两侧摆放,他们殷勤地将它们堆在床上,当然了这个位置也是很重要的,把自己的位置往前挪一下,合情合理。
宋晓宇是最后一个,大概因为他平时嘴臭、狂妄,和队内其他人关系一般,被落在后面,他自己捡起来,走到床边,却被向导接受。
她打了个哈切,用黑鸢公仔挡住脸,声音里带着困倦,“辛苦你们了,我想躺一会儿。”
“好,那您好好休息,等饭做好了再叫您。”
一行人提起纸箱子、废置家具往外走,宋晓宇殿后,当他看见女人一跃上床,双腿弯曲,手中抱着他的玩偶,侧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时,感到分外满足。
他的这一行为,遭到了其他人的白眼,旁人直接拉住门把手,将门合拢,挡住他的视线。
他与打扰的人对视了一眼,让开了位置,房门合紧,自动上锁。
这让一旁观看的人有些失望,他还正等着这两人吵架,在向导面前拉低印象,他好上去说两句“公道话”,最好打起来。
但宋晓宇变了,自从上次失控,不仅自己被逮捕,失去了见面机会,还留下冲动印象,他觉得以前太鲁莽,以后有许多机会,不用急于一时。
人都走后,徐珊珊躺在床上,看着夕阳照亮瓷砖,她该没什么烦恼了,打开电视,让节目主持人纯正发音充当白噪音,眯着眼睛休息。
但一桩坏消息进入耳中,她皱眉看去,屏幕上报道的,关于土地、水源污染,影响饮食安全,变异生物频发,围墙外的人活在威胁中。
污染物可以派人清除,恶化的环境处理起来就麻烦了,哪怕只是往外扩张十公里,成本相当高。
哨兵们可以保卫基地不受污染物侵袭,城市兴起,人口繁衍,但地盘没法扩大,各方面的负担加重。
目前打算利用科技,扩展纵向空间,为市民提供公共服务。她看着屏幕,专家讲述的一个个缺口,要是能扩大面积就好了。
目前,在地图上的各个“绿洲”间,是大片的荒漠地带,死亡禁区,普通人轻易不离开塔,各个塔之间的交流、贸易规模都远不如从前,近乎于独立发展。
白塔因为地理优势,继承了灾变前的工业体系,因而发展为最全面、最繁荣的一座塔,而有的地方,已经全面退化,文明开倒车。
报道结束,广告时间,房门被敲响,她翻身下床,一同往外去。
从电梯走出来,众人分坐几张圆桌,也没动筷,都在等她。
也算是千呼万唤始出来,进餐前,先是庆祝的合照,他们搬家的第一天,以向导为对焦中心,将众人模样记下。
她笑得很开心,饭后,有机器人帮忙处理残余。
她坐了一会儿,拒绝了别人的邀请,单拉夏广礼,“有点事,跟我来。”
男人有幸荣焉,呆呆地被牵着走。
见他站在门口挠头,探头探脑的,一副矜持样子,她也感到奇怪,伸手招呼:“过来呀。”
男人没走两步,她又喊:“关门。”
两人坐在沙发上,她紧张地深呼吸,又闻门口有窸窸窣窣的响声,支使夏广礼让他们别偷听。
男人听话地将门外的人训走,站在门边,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