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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畏惧,没有摸头,直接将球抛向角落,它撞向墙顶转角,斜落下,蟒蛇的速度很快,头往上顶,但运动轨迹不明,又或者,气球落到桌子上,它爬得慢,落了地,就算计数中断。

老实蛇,见它专心“赎罪”,徐珊珊收拢了心,将目光转向王蟒,见对方也专注地看自己精神体击球,简直入了迷,她咳嗽了两声,对方才回神,又开始傻笑。

她决定出去后,和蒋森队长说一下,这种快咧到嘴角的笑容似乎不能很好地表达善意,更像是一种食欲。

说起吃,她看向桌面的保温饭盒,询问:“你为什么不吃饭?”

“蒋森说你饿了几天,不吃不喝。”

面对这一诘问,王蟒的眼睛咕噜转,似乎想隐瞒,找个理由、借口,在她威逼下,才坦露实情,“见不到你,不想吃。”

不知道是吓到她,内心不安,还是想念她,徐珊珊也没问明。

她看过去,两人眼神对视,一双澄澈坦白的双眼,直诉内心,她的脸红了,偏头纠正道:“难道我不来见你,你还能一直不吃?”

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点了点头,气的她直接给他脑瓜上一个指弹,“不可以不吃,你想想你的家人。”

“家人……很远。”男人憋了很久,蹦出来这两个字,她想了想,既然自己在,就好好跟他说一下,免得又弄得蒋森队长一身湿。

“我给你喂点吃的。”

她本想喊门外的人送吃食来,还没走到门边,房内的“砰、砰——”声消失,脚上一沉。

脚踝多了个绿脚圈,它球也不击了,跑过来缠住她是想干什么?鞋头顶了顶蛇颈,“放开我。”

男人眼巴巴看着她,“有饭。”他指的是桌子上的那个。

“已经凉了,对胃不好。”

“我喜欢冷饭。”

真假的?她狐疑地瞥了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自己靠近门边,但也无所谓,当她调整面向,再抬腿时,蟒蛇就不再缠着她了,转而回去爬上桌,她还没意识到,发现它在用牙开保温盒。

盖子被顶落,坠在桌上,摇晃旋转,它抬起头邀功似的,然后又滑下桌子,继续到角落顶球,它现在可以很好地控制力道,让它不至于飘很高,角度也不会偏离,这样更快,更稳。

好蛇,就是有点呆。

徐珊珊将饭盒端出来,量大,这还是削减后的食量了,先尝了一口,温的,王蟒的目光始终聚焦于她的身上,见到她入嘴时,嘴巴也不自觉地模拟吞咽。

她坐到一旁开始喂食。像是为了证明之前所言非虚,这家伙把这一盒饭菜全炫完了,就是吃饭也盯着她,不时瞳孔会变形,有点瘆得慌。

在进食过程中,蟒蛇也不知不觉间,将预定的数量顶完了,现在是一条被赦免的无罪蛇了,高兴地趴在地上休息。

它不擅长击球,这事又做得很诚实,哪怕没人监督,也不敢偷偷漏数,每次不慎落地,都是从头再来。动作完后,就气喘吁吁的,

这个哨兵又黏糊了好一会儿,徐珊珊突然想到门外还有卡尔,就拉开趴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她虽然有个宽阔结实的肩膀可做他人依靠,但也不能靠太多。

和王蟒叮嘱了很多,包括好好吃饭、好好对待队友等等,对方都顺从,完全不见当时的暴戾,她可是亲眼看见他把人桡骨压得咔咔响,现在除了块头大,看不出一点威慑力。

她看向光脑,耗费了不少时间,她下午还有一场疏导,将手按在他的额头两侧,轻揉打转,肢体接触无疑让他感到舒适,眯起眼睛。

“晚上头痛记得和别人说,想我可以给我打电话,不要太晚。”

完事后,男人接过名片,看着直到背熟,塞进衣服口袋里。

经过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说,终于是把大杀器安抚好,蒋森等人再进来时,果见已经被撸顺毛了。非要说的话,就是从野生蛇变成了家养蛇。

众人本是同生共死的好队友,看他们互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