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明知道他不会出现去还是不死心。

这一次，他躺下前拉上了窗帘，屋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

好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林涵叹了口气。

他有点失望，又有点庆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得到回应好还是没得到回应更好。

只是，下一秒他就坐了起来。

“我在。”

是在新世界中听了无数遍的系统播报的声音，阿弗雷德的声音，就这样在他的意识中有了回应。

它并没有真的出现在林涵的耳边，只在林涵的意识中。

脱离了新世界，林涵依然能和阿弗雷德取得联系。

林涵：“我只是试一下。”

阿弗雷德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似乎深夜林涵呼唤他并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困扰。

“嗯。已经发现了吗？”

林涵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低低地“嗯”了声。

他对阿弗雷德的印象还停留在他站在料理台后面挽着袖子给他们烹饪食材的模样，低着头，几乎不太抬起头来，专心又细致，只偶尔和他对视了两眼。

但林涵知道，在这之前他已经不止一次地暗示林涵新世界的特殊之处。

只是林涵对游戏的固有印象实在太深，他明明接收到了阿弗雷德传递过来的讯息，却一直没有察觉到问题所在。

不知道阿弗雷德在忙什么，在林涵进入沉默后，他好一会儿才继续新的话题。

“不论你怎么理解这种力量，它都对你没有害处，可以放心。”

“嗯。”

再度沉默。

靠坐在床上，林涵低头看着黑暗里自己轮廓都模糊不清的手章，翻转几次，似乎还在回忆那从自己的手上释放出来的力量。

指尖隐隐泛起白光，他晃了晃手，发现自己还有照明的能力。

这的确对林涵来说是百利无一害。

没人会觉得这种力量不好。

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和阿弗雷德继续新的话题。

他喉咙里的每一句话后都跟着数不清的疑问。

林涵不知道要不要问，又怕问题的答案是他并不期待的，却又无法拒绝。

新世界从没给他拒绝的，蓝星官方也没有，林涵自己也没有。

他足够自觉，新世界也足够大方。

在三方默契的不作声中，林涵才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所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意识中沉寂了许久，或许他已经和阿弗雷德结束了这次谈话。

林涵在想自己是不是该重新躺下睡觉，或许明天一觉起来，他深夜这种不着边际不受控的想象就会重新被压到他思绪的深处，一时再难翻出来。

他听到了一声轻笑。

阿弗雷德慢条斯理地开口：“你问沈秋秋要了我们的课表？”

林涵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也不明白他提起这件事情是什么意思，但他还还是很快就回答了。

林涵：“对。体验卡的介绍中不是有提到，概率可能和课表有关？”

他想起在上个副本中阿弗雷德说的话，对阿弗雷德来说，他的优先级要比授课更高，这似乎意味着，在他进入副本的时候，阿弗雷德本身就失去了继续授课的可能。

当然，他或许能分.身同时出现在不同地方也不一定。

很久以前林涵以为这是自己的想象，但现在或许并不是不可能。

但两者如果存在冲突，他一定是被选择的那个。

这是一种很让人快乐的感觉。

林涵找了个舒服些的姿势，稍稍往后靠了些。

“是有些道理，”阿弗雷德说道，语调一转，“但是也没有那么大的影响。”

“我不需要上课吗”想到了什么问什么，林涵对此也有些迷惑不解。

他看了沈秋秋给他的课表，排得还是相当满的，他似乎一直都有上不完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