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岁禾红着眼看他,“烫伤是什么?为什么会烫伤?它能好吗?什么时候才能好?” 傅清洲没回答他,又把烤鱼塞到他手上,“现在能吃了。” 可能是手上的烤鱼太香了,岁禾盯着看了一会儿,还是没能经住诱惑,顾不上舌尖的疼痛,又拿到手上,继续咬了一口。 “好吃,香的,跟库里尔给我的那些不一样。” 傅清洲勾了勾嘴角,拿着烤鱼咬了一口。 没有调味料,说不上很香,但也许岁禾没吃过,又或许是生鱼吃太多了。 总之,他觉得很好吃。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