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太多了,岁禾的脸色很苍白,这个药更是让他在睡梦中硬生生疼醒过来。
他睁开眼,有些虚弱地呼出声,“我疼……”
傅清洲摁着他的手腕,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语气却柔和了不少:“没能力就别逞能,现在喊痛也没用。”
岁禾哼哼两声,“我能打得过你,我才不弱呢。”
见他嘴硬,傅清洲轻轻捏了捏他伤口周围。岁禾立马疼得呼出声,一边嘀嘀咕咕地骂人。
梵溯没见过这副模样的队长,默默地上药给岁禾包扎。
“轻一点。”傅清洲出声。
岁禾把头埋在傅清洲胸口处,因为疼痛忍不住哼哼着。
而梵溯在听见这句话之后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自己队长,连包扎的手都有些发抖了。
等等,这好像不是他们队长。
梵溯依稀记得很久之前,自己刚进队的时候出任务受伤,他的铁面无私的队长拿着酒精面无表情地给他喷的时候,可不会说这种轻点的话。
而且还会说:“一个男人,痛也不能承受吗?”
岁禾又哼了两声之后,又开始昏睡过去了,后面的事情完全不知道了。
而梵溯包扎完之后,像是见鬼了一样跑回梵烬身边,悄咪咪、小声地道:“哥,我们好像找错队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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