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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皇上之所以没认女儿,还不是为了观察清楚,哪些人是能用的,哪些人容不下他的女儿。

皇上做了二十多年皇上,把这大周的江山治理的井井有条,可不是一个昏君。

自然会想办法保障女儿在他百年后的荣宠。

宁玉婵觉得霍长生的话没错,就是忍不住担心。

一开始他们的对手只是大房。

就算大房再能作,也不过骂几句难听的。

之后开铺子,遇到的都是同行。

再后来是霍明谦,可他才四品。

如今惹到太子,只怕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不过霍长生都不怕,她也不怕。

“相公,你刚才好棒!”

尤其单手抱起她放到桌子上,这稳稳的安全感,她相信,换成任何男人都不行。

“喜欢?”霍长生两手撑在她身侧,低头蹭她的额头。

低低哑哑的声音既暧昧又磁性。

宁玉婵耳根红彤彤的,点了点头。

霍长生扶着她下来,“再来一次。”

霍家药铺发膏药,刚才又发生打斗,可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此刻还没散去。

看见霍长生单手抱起小娘子放到桌子上,惊得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移开眼。

“没想到侯爷这么疼他的小娘子。”

“那当然了,你们没见,钦差找事那天,小娘子指谁他打谁。”

“我怀疑,天王老子来了,他都照打不误。”

“这么说来,可以得罪侯爷,绝对不能得罪侯夫人了。”

“那是,你们忘了知府派人围剿的事了,他一个人拼死死战三百多人,没了大半条命,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这平北侯,可是我见过最深情的男人了。”

“他夫人好幸福,羡慕死了。”

……

宁玉婵听到外边议论,又忍不住害羞,“你快放我下来,羞死人了。”

霍长生故意圈着她。

“我哄自己夫人,又不违法。”

宁玉婵伸手戳他的脸颊。

“羞不羞。”

霍长生忽然低头亲了她一口,“只有羡慕死的,没有羞死的。”

“不要脸,”宁玉婵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仰头亲了他的下巴。

一路下移,转到他的喉结上。

霍长生的喉结很好看,宁玉婵早馋了。

不过夫妻两个聚少离多,一直没找到机会。

此刻她坐在桌子上,和他的高度正好匹配。

也顾不得多少人看热闹。

反正她亲自己的相公,不违法。

霍长生可没给人看的癖好。

他回手一扫,铺子的大门关上,彻底隔绝了外边充满八卦的视线。

“娘子喜欢,给你亲个够。”

当然了,宁玉婵怀着孕,霍长生担心自己这种糙人伤到小娘子。

浅尝辄止。

心里忍不住发狠,等娘子生了,一定好好感受一番。

桃花的婚期定了。

腊月初十。

原本霍长生打算订在年后。

担心桃花月份太大,被人说闲话。

想到他走了八年,回来一个年都不能和妹妹一起过。

心里不爽了好几天。

好在进京的日子近了,忙着举家搬迁的事,实在空不出精力操心她。

离开秦州城前一天,宁玉婵想去看看师父。

她喊上桃花,两个人一起去了崔善堂。

自从沈清柔走后,崔延怀一直醉生梦死,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年。

他趴到桌子上,旁边还放了一大壶酒。

听到声音,迷茫的抬头。

看见宁玉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怒火,指着门口大喊:“滚,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