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边的话他凑近霍长生耳边才说,“大师,我知道你六根清净,不怕我这些话污了耳朵,我这几天晚上做梦都能梦见她,就是和媳妇做那事,都得想象着她的样子,要不我这兄弟都支棱不起来……”
霍长生瞳孔骤缩,心里狠狠骂了几句最难听的脏话。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
香客把他妻妹形容的天上有地上无,最后问霍长生,“大师,你说我怎么才能得到她?”
霍长生心说我都没得到妻妹,你特么也好意思。
不过佛祖面前不能说脏话。
“你还是求个签吧。”
香客将落在地上的签递给霍长生,“大师,你帮我看看,有解吗?”
霍长生举起签子默默看了一会儿,“这事得问你媳妇,你媳妇愿意,你就娶俩呗。”
香客有些为难,“那我是不是太禽兽了,会不会被人戳脊梁骨?”
霍长生磨了磨牙,“你都对妻妹产生这种心思了,还担心戳脊梁骨?你的脊梁骨早没了。”
“大师,你说的对,”香客收了签子放回去,“我这就回去和媳妇商量,对了,要是成了,我请你喝酒。”
此刻,霍长生的佛心彻底破碎了。
他可做不出来被人戳脊梁骨的事。
所以,这辈子,他都和宁玉婵无缘了。
也不管大殿里的香客,去后山随便找块大石头,四仰八叉往上一躺。
其实,当和尚也挺好。
吃饱不饿,六根清净。
干脆,京城他也不去了,霍家村他也不回了,就在这里当和尚吧。
以后晨昏定省,他默默为小姑娘祈祷,保佑她一生顺遂。
田凤英和宁玉婵、桃花在寺里混了一顿斋饭。
今天灵隐寺迎接京城来的贵客,按理斋饭不对外。
不过有霍明谦开口,寺里给了特例。
三人便由小沙弥带着,吃饱喝足才下山。
刘汉生追了一上午毛贼,连个影也没找到。
反应过来被人骗了,想去大殿求个签,连解签大师都不见了。
赵满仓安慰道:“反正离得近,你以后常去崔善堂坐坐,这一来二去,感情不就有了嘛,再说,人家对你本来就不同。”
刘汉生心里一喜:“她真对我和别人不同?”
赵满仓张嘴就来:“那是当然,你看她每次过城门都跟你打招呼,昨天不还送你茶叶了吗。”
刘汉生高兴了:“你说的对,她待确实与别人不同。”
田凤英回去的路上数落殿里的大和尚一路。
“玉婵,我给你说,幸亏你当时不在,那个大和尚一看就不是好人……”
让她尽早把媳妇嫁出去,要不是看他是个出家人,都怀疑他看上你自己儿媳妇了。
“签语也不会解,乱七八糟说了一堆,每一样都不通。”
桃花也附和,“就是,我看他,平时肯定没好好做功课,哪有他那样的和尚。”
宁玉婵忍不住笑,这母女俩如果知道大和尚就是霍长生,会不会后悔刚才说过的话?
当天晚上,霍长生连夜赶回霍家村,先把霍长富揍了一顿,又把大房院里用鸡血喷了一地,特意喷出一个谁也看不出来的造型。
之后,他回到霍老二家,跪在屋门口,给霍老二和田凤英磕了三个响头。
“儿子不孝,还不能相见,如果能活着回来,一定好好侍奉二老终老。”
临走时,他往东厢房看了一眼。
宁玉乔应该和桃花睡在那边。
终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他收回视线,趁着夜色飞快离开了家。
“天杀的,到底谁干的?”
“哪个缺大德的混账王八羔子,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我非弄死你不可。”
“啊——”
“啊——”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