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予谢竹做路费,也没想过谢瑾宁会被送回,家中物品所剩无几,紧急去换了些白面,又天还未亮就跟人搭伙去做工挣钱去了。
临走之前,他将这些都留给了亲生骨肉,这小少爷却不知珍惜,一口一个垃圾、不是人吃的东西,想必在以前的家也是个惯会浪费粮食的奢靡之徒。
既然已归原位,就应改掉这骄奢淫逸的恶习。
念此,严弋从怀中抽出一块粗布,将窝头和熏肉包好放在桌上后,疾步朝谢瑾宁走来。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谢瑾宁心底生出一股凉意。
面前的冷面男人脊背宽厚,步伐沉稳,高大的身影如山般压来,一双冷眸紧紧盯着自己,如鹰隼锁定猎物般锐利。
“你给我站住,别过来!”
谢瑾宁努力故作威严,声音响亮,尾音却不自觉的发着颤。
被晒得微红的腻白肌肤上,那双琥珀色的杏眼圆瞪,反而暴露了水润瞳孔间的慌张。
一幅色厉内荏、只想让人狠狠欺负的模样。
眼见男人步步逼近,谢瑾宁心脏狂跳,也一步步朝后退去,直到大腿后侧撞上床沿,他腿一软,倏地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而男人已经逼至眼前。
“你,啊——”
下一秒,天旋地转,身位变换,谢瑾宁被严弋一把搂起,翻身压在膝盖。
男人只用一只胳膊便轻松将他压制,不顾挣扎,掀开衣袍褪下裤腰,冲着那被薄白亵裤包裹的挺翘曲线就是一巴掌。
村里人训孩子都这样,不听话,就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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