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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路过,发现了这口小池,本想歇战后好好布置一番,再寻个时机带你来……太仓促了。”

谢瑾宁左顾右盼,山壁简陋,四处还有碎石,好在也是清净宜人,他笑着掬了一把水,从脖颈间淋下,舒服地眯起眼:“真好,我提前享受到了。”

池子不深,只到胸口,也不大,两人面对面坐在天然凹陷的石面,长腿若有似无的触碰,交缠,伸手就能触到对方。

池水色泽乳白,水波荡漾,层层叠叠。

谢瑾宁瘦了很多,薄韧的皮贴着单薄的骨,纤巧锁骨盛起两汪小池水,红得妖冶的朱砂痣在视线中烙下深刻烙印。

【】

幽香馥浓。

阎熠顶了顶侧腮,大马金刀往池壁上一靠,展开双臂,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看谢瑾宁挑起长发擦洗肩头。

哪像是个将军,一副流氓做派。

他目光中的意味毫不掩饰,每一寸肌肉都写满蓄势待发,仿佛随时都会扑过来,将他拆吃入腹,被这么盯着,谢瑾宁小腹一酸,动作越来越慢。

粉如嫩荷的指尖划过锁骨,他起身,踏着水波主动窝进阎熠的胸膛,坐在他大腿,环住脖颈送上被热汽熏得娇艳欲滴的唇,与他接了个黏糊糊的吻。

洞内水雾氤氲,气流暖浊,没多久,谢瑾宁就呼吸不上来了,攀在阎熠肩头的手指收紧,腰身轻颤。

阎熠揉了揉他的后颈,退了出来,吻去他眼尾的湿痕,低声道:

“阿宁说,让我弄脏你……”

托在谢瑾宁后颈的指腹摩挲着光滑莹白的骨珠,掌控感与摧毁欲交织,让他眸中的火焰烧得更盛。

阎熠咬住他的耳尖,犬齿厮磨,“可是现在都洗干净了,怎么办呢?”

谢瑾宁抿抿发麻的唇,牵住他的手掌,乖顺地贴在肩头。

肌肤如新雪,纤秾合度,又带着水珠,甫一放上,便自发吸附在掌心。

阎熠的手很大,足以包住谢瑾宁的脸,臂膀更是粗莽,青筋盘虬,与莹润雪肤形成了过于强烈的视觉对比。

乌发在水面上飘着,缠着,难舍难分。

“还没有干净。”

他提着男人的手掌缓缓上移,令阎熠钳住他秀美的脖颈,“这里,也弄脏了,你擦一擦。”

方才的亲吻只到脸唇,毋庸置疑,是那该死之人的手笔。

高挺眉宇不受控地浮出丝缕凶戾,阎熠收紧指节,稍稍用力,便能感受小巧喉结在掌心的挤压下急促滚动。

喉间不住溢出咕哝,谢瑾宁鼻翼翕动,晕红双颊更添姝色,殷红如血的唇张着,泄出些短促气音。

分明是难受的,目光却仍痴痴地望着他,眼波柔柔。

好像在说,怎么用力,将他弄坏都可以。

强烈的摧毁欲瞬至顶峰,阎熠咬紧牙关低骂,五指松了力度,安慰似地抚了抚,却在掌根即将抽离之际,对准喉结极具技巧地摁下。

气流被阻断,一瞬的窒息感让怀中人悸颤着,不受控制地吐出一截艳红舌尖,琥珀色的眼瞳微微翻起。

唇角滑落的水液又被温柔拭去。

阎熠翻过身,让他靠在池壁。

“这里呢?”

“唔,要…也要洗……”

……

水波涟涟。

【省略省略省略省略。】”哥哥!有东西,呜……”

谢瑾宁捧着,肩头直颤,阎熠也被吓了一跳,忙凑近看。

“没有氵必出来的,是泉水,等回营抹些药就不肿了。”

阎熠吹了吹气,低声哄着,试图缓解谢瑾宁的不安。

后者“哦”了声,缓缓垂下眼帘,掩住眸底的失落。

以往,阎熠不但爱*,也爱靠在他的小腹,埋头嗅闻,用高高的鼻梁沿着肚脐丁页*,弄得他又痒又酸,还会在他多喝了些水,小腹微鼓起时笑着问他是不是有了身孕。

想起这些,谢瑾宁越觉沮丧。

阎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