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力放缓力度,但指间的粗糙厚茧在触及嫩红的霎时,身下人还是一颤,溢出声呜./咽。
忍不住的痛呼让本就僵直的手臂更为紧绷,心潮浮动间失了分寸,不小心往下又摁了摁。
“啊。”
这一下更是让谢瑾宁疼出了泪,雪脊弓起软./丘轻颤,他噙着泪转头瞪严弋,“轻点啊,你个莽夫要痛死我不成。”
严弋不敢再动:“很痛?”
“你说呢?要是你被打成这样就知道我有多痛了。”
谢瑾宁紧紧攥住被单,深吸一口气后,视死如归地紧闭双眼,道:“继续吧。”
严弋抿紧唇线,上手力度更轻了些,在急促颤抖的呼吸声中,将周边较浅的伤处抹了一层。
烛光下,红粉相接的软./丘处油光发亮,如淋了层蜜的雪团子,一时竟显出几分可口来。
而那肿胀发乌、大片殷红的顶端处依旧,淤血堆积不散,若是不能化开,恐怕谢瑾宁还得在床上多趴几日。
“上完了吗?”
谢瑾宁又疼出了一身薄汗,他趴在枕间呼吸急促,空气中药膏的清苦与他身上的甜香混合,熏得整间屋子都染上热意。
“还没有。”
严弋额间也出了汗,他坐在床边,手臂青筋爆起,衣袍下绷紧的肌肉间隐有异状,又或许是烛光的阴影。
他沉声道:“有淤血,我得抹开,你且忍着。”
言语间,他再次挖出一团药膏放在掌心揉匀,又重重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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