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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和其他弟兄守了一晚上,损失了好几个佣兵。

刀子咽了下口水,两人推开木屋。

屋内昏暗如无尽夜,唯有头顶蚊虫萦绕的橘色冷灯散发光线,与此同时,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地上有个五花大绑的尖嘴男,鼻青脸肿的面容惊惧交加,其身下还有一滩黄色尿液。

尖嘴男蠕动身躯,像条垃圾似的虫子向前爬,嘴唇不停哆嗦:“赵少赵少放过我我错了我错了”

刀子小声问旁边的人:“这不猴子么?他怎么了?”

“他出卖咱大伙的位置,今天来搞偷袭的人是同羽军的死敌假扮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继续打起来,这猴子收了钱给那伙人报信,都怪这畜生,要不是他贪那点财,我早去菲律宾度假了。”

这人呸了一口,刀子刹那间怒火中烧,因为他有个兄弟在这场偷袭里受伤了,正想上前踹一脚,忽然,嘎吱一声,木屋后门开了。

后门靠近阴影,所有人顿时屏息,有些人甚至压低了头颅,目光畏惧地瞟过去——

昏暗之下,平稳却像踩在所有人紧绷的心弦的脚步声响起,一双黑色军靴最先踏出阴影,挺拔有力,紧接着,超一米九的身躯从阴影后走出。灯线下,男人黑衣黑发,他修长手的指间夹着香烟,黯淡光线中,指尖微微燃起的火星极为刺眼,也散发呛人、压抑的烟雾。

屋檐上有雨珠滚落,啪嗒、啪嗒。

军靴踩在黏腻的血污之上,赵静群吐出一口氤氲的烟雾,眼皮掀起,宛如群狼之首盯住猎物,冰冷的视线落在苟延残喘的猴子身上。

他靠近,散漫地蹲下身,俊朗的面容上扯出一抹笑,随即眼也不眨,燃烧火星的烟蒂摁入猴子的眼睛。

\"啊啊啊啊啊!!\"

猴子痛到再次尿失禁,凄厉的惨叫引得周围所有人寒毛竖起,不由自主离这个变态煞神远了点。

“哦,知错了就好。”赵静群指尖微弹,烟蒂掉在血污中,他站起身,双手随意插在有些松松垮垮的裤兜里,“往他肚子里塞点货送过去。”

这里的货一般指炸弹,至于送去哪里不言而喻,对面敢把赵家当枪使,就要做好承受赵家怒火与报复的准备。只是经此一事,再也没有人敢背后议论赵家那个找回来的亲孙是给孬种或废物。

还有传闻一年后,赵家家主将正式退位,把家族上亿美金及黑白两道的生意全部交给这位年仅二十三岁的长孙。

此后提起“赵静群”这个名字,只会叫人胆寒。

但只有一直跟在这位笑意盈盈煞神身后的孙老二知道,这些人纯粹是倒霉撞上枪口了,因为此时的赵大少爷,就是个找不到老婆无能为力发了很久疯还是找不到遂阴晴不定的丈夫。

试问找不到老婆,谁心情能好?所以下手才会狠点啊!

这位赵大少正是如此。

被烟熏得有些沙哑的嗓音淡淡响起:“还没消息么?”孙二少看过去,刚才还跟个杀神似的男人,此刻像个吊儿郎当的土匪窝在吊床上,一只手枕在脑勺后,另一只手正刷着手机,看上去丝毫没有刚才的残暴。

孙老二无意间看过那部手机的屏幕,上面全是这位煞神给那嫂子发的骚扰短信,也不知道那天仙似的男嫂子是不是真成仙去了,竟然半点去向的风声都找不到,那村里的人都说不知道,书记也胡言乱语语焉不详。

而他们也不敢去威胁嫂子的家人开口,以至于彻底找不到了,那嫂子就像在这个地球消失了。

怪,怪得很!

孙老二谄媚走过去,擦了把额头的冷汗:“这这还是没有消息啊。”

吊床里的人视线扫过来,孙老二背后发寒,但其实男人的眼神很平淡,刷着手机的动作没听,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继续找。”

“是、是。”

孙老二走远了,赵静群继续窝在吊床里,他看向手机上备注“逮到就做成人肉青菜粥的骗子”聊天框里,密密麻麻全是他独白似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