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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了,小心翼翼用最小的伤口取了最少的血,滴在庚帖上后赶紧用灵力给他修复伤口。

做完这些才把庚帖打开面对众人,堂堂魔尊在高台上走了一圈,尤其是到青羽几人面前时,特意顿了顿,“都看见了吗?柳折枝跟本尊合籍了,他不愿意有用吗?不愿意也得嫁给本尊!你们想抢?抢的走吗!”

那欠揍的话加上快要上天的嘴角,简直恨得众人牙痒痒。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那是强迫吗?那是仙君不愿意吗?他是怎么做到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么自欺欺人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的!

【主人,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抬不起头的感觉。】

系统都觉得丢人了,柳折枝这个社恐却还面不改色,目光始终跟随着墨宴,一本正经的跟系统感叹,“蛇蛇好可爱。”

系统:“……”我觉得恋爱脑是病,这俩人都是晚期。

他都抬不起头,更不用说魔族了,闻修面无表情的催眠自己忍忍就过去了,染月直接跑了。

没别的意思,嘲笑了尊主可就不能再嘲笑他了。

墨宴就这么嘚瑟了一圈,在众人咬牙切齿的嘎吱嘎吱声中回到柳折枝身边,把自己的血也滴在了庚帖上。

然后缓缓拉起柳折枝的手,十指相扣,血色相融。

庚帖被他用灵力燃尽,所有人都盯着庚帖化作虚无,知晓他是上表天道,却直到微风拂过,他手中再无庚帖,也未曾等到天道法则降临。

众人面露疑惑,以为是天道不允,所以才不曾降下天道法则成全二人合籍,柳折枝却看得清清楚楚。

墨宴没有上表天道,只是用灵力燃了庚帖,手上捏诀时分明少了半指。

神魔合籍,天道不容,若是上表天道,只怕会降下天雷,他如今的身子承受不住,所以蛇蛇才当着六界修士的面作了假。

不求名正言顺,只求他平安无事。

“什么狗屁规矩,天道瞎眼了?”

墨宴以为自己装的好,还在那骂骂咧咧,“他娘的老子用不着天道,本尊娶个魔后关他天道屁事!老子说柳折枝是魔后他就是魔后!”

说完又俯视下方众魔,“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来拜见魔后!”

一众魔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觉得柳折枝名不正言不顺,尊主合籍不该这么草草了事,却也不敢说,犹豫着要拜见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清冷中透着些虚弱的嗓音。

“且慢。”

墨宴一愣,见柳折枝站起身,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了,刚要上前扶他,猝不及防见他把手伸向了面具。

世人皆知折枝仙君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这是规矩,就连今日合籍他戴着面具都不曾有人质疑,人人都觉得理所应当。

柳折枝也是这么觉得的,他太过社恐,不敢见人,戴着面具会好很多。

可他亲眼看到蛇蛇为了他,上欺天道,下瞒众生,连名正言顺的道侣身份都不找他要,一心为了他的身子着想,他着实心疼。

今日他若不给蛇蛇一场名正言顺的合籍,只怕余生难安。

蛇蛇为了他什么都能不要,他为了蛇蛇克服一次社恐,摘了那面具,又有何不可。

柳折枝就这样亲手摘了面具,红衣白发迎风而立,苍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却也让人无法忽视那言语难以形容的美。

和墨宴第一次看到他的脸一样,在场所有人都看愣了。

修真界不缺美人,但美人在骨不在皮,肤如凝脂面如冠玉只可绘其容貌,却半点描不出他身上清冷淡漠皎皎如月的气质。

所谓郎艳独绝,用在他身上那便艳的是容貌,绝的是气质。

都说仙君如今一身病骨,可那张绝美的脸即便再苍白,也不会让人生出半分亵渎之心,旁人是西子捧心之美,他却依旧是当年那一人一剑守苍生的仙君,长身玉立,圣如神祇。

“今日诸位观礼我与魔尊合籍……”

柳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