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句,到偶尔会主动地给沢田纲吉发消息,一切都在沢田纲吉的掌握之中。
雾岛光希去那不勒斯出差的那天,沢田纲吉去接了他。
“……你是首领吧。”看见机场里的沢田纲吉,雾岛光希安静片刻,“这像样吗。”
沢田纲吉不以为意:“我也会去接隼人。”
雾岛光希:“你是不是又忘记我不是彭格列的成员了。”
沢田纲吉笑笑:“彭格列和港口黑手党是合作的关系,难道因为光希不是彭格列的成员,我就必须和光希绝交了吗?”
雾岛光希不明白“你一个首领来接机做什么”的话题是怎么扯到层面这么高的纬度上的。
不过既然沢田纲吉都这么说了,雾岛光希也没再反驳。
他去工作的时候,沢田纲吉就给自己放了假。
得知沢田纲吉的到来,那不勒斯的各个黑手党首领们诚惶诚恐的,他们生怕沢田纲吉在自己的地盘受到袭击,因此派了各自的部下假装游客在附近清除威胁。
正是因为这样,当他们看到有个小孩在向沢田纲吉推销花朵的时候,眼球都快吓得掉下来了。
出于安全考虑,他们的第一反应是直接用枪崩了那小孩脑袋。
可沢田纲吉是个更喜欢小孩的人,如果这个小孩只是个平民,这个举动无异于对沢田纲吉的挑衅。
所幸那小孩也真是个平民。
“爸爸当初就是用这个花追到妈妈的。”
沢田纲吉:“这是你爸爸教你的推销词吗?”
“哇。”没想到沢田纲吉的意大利语说得很好,本来只是想骗骗外地人的小孩惊讶,“你是意大利人呀?”
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就养了只不省心的蓝波的缘故,沢田纲吉在面对小孩时很有耐心:“我是日本人。”
“我的偶像也是日本人。”那小孩摇了摇头,“但他是混血,爸爸说是因为他附近的治安才好起来的。”
沢田纲吉眨了眨眼:“是这样吗?”
“是啊是啊。”小孩点头,“妈妈说在我出生以前,附近的地头蛇可坏了,老是三天两头上门收他们保护费,直到那个人出现以后,附近的家伙才不敢明目张胆地做坏事。我长大以后也要像那个人一样当黑手党。”
沢田纲吉无奈:“当黑手党可不是什么好事。”
小孩:“看在你和我偶像来自同一个国家的份上才不骗你的。”
沢田纲吉叹了口气:“怎么自己在外面卖花?你妈妈呢?”
“妈妈的腿受伤了。”小孩整理着自己推车里的鲜花,“因为老板说妈妈是女人,所以扣了妈妈一半的工钱,妈妈很生气地上门理论,结果腿受伤了不说,工作也没了。”
沢田纲吉沉默片刻。
他摸了摸小孩的脑袋,看向一旁指示牌下汗流浃背的几个不同黑手党的成员:“我相信一定会有人为你妈妈讨回公道的。”
[查!]
耳机另一头,那几个不同的黑手党的上司发出咆哮。
[丢人丢到彭格列去了!快去查查哪个傻叉在我们地盘上搞事!]
沢田纲吉付钱买了束花。
小孩说一束花用不着这么多钱。
“花的价值是人决定的。”沢田纲吉微笑,“你不是说你爸爸就是用这个追到的你妈妈吗?我也正在追人呢。”
雾岛光希平静地看着这一幕。
那不勒斯的街道人来人往,这是个充满浪漫的城市,不是适合逃跑的地方。
沢田纲吉把花送给他的时候,雾岛光希没怎么感到意外,反而平静地得出了结论:“所以不光是那本书,帕比和温度计都是你搞的鬼。”
沢田纲吉:“讨厌我了?”
拉着推车的小孩眼睛亮亮的,好奇地看向这边。
雾岛光希停顿几秒,没办法,只能接过了花,闷闷地回了句“没有”-
当初弗兰的吐槽一语成谶,雾岛光希不理解这微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