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说旁的,不提傅恒。”
“怎的?难不成他欺负了你?”咏微虽未成亲,但也曾听家中的嬷嬷们说过一些夫妻之事,打趣笑道:
“新婚燕尔,少不了夜夜黏在一处,但他也得节制些,以免伤到你。”
听表姐这么一说,东珊越发羞窘,捂脸道:“没有的事,甭瞎说。”
生怕又被笑话,东珊打岔说起了旁的,却无意中发现表姐眼尾泛红,声音也有些不对劲儿,忙问她这是怎么了。
等候的档口,咏微确实哭过,恨李侍尧虚伪,事到如今仍不肯说真话,简直无药可救!更恨自己识人不清,错付真心。她本不想在这样大喜的日子跟表妹说这些扫兴之事,是以强装欢笑,却被眼尖的表妹发现异常,再三追问。
无奈之下,咏微只好道出实情,东珊默默听罢,恨得牙痒痒,攥拳怒斥,“这个李侍尧也忒大胆了些,居然敢在我家放肆,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表妹嫉恶如仇,但凡知道她受欺定会为她讨回公道,但此事非同小可,咏微再恨也只能忍着,压根儿不敢声张,
“珊珊,我明白你是为我好,可我们不能去找他,我怕他情急之下把此事闹大,那便再也无法收场。”
“你不是说他威胁你,要把此事公之于众吗?”东珊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儿回来,若让她见到李侍尧,听到他说那样的话,定不会轻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