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他认为自己已经有所好转,可以入朝,但东珊坚决不许他再上朝,要他在家养病,甚至语出威胁,
“你若敢入宫,我就去皇上那儿闹腾,让你不得安宁!”
傅恒只当她是说笑,“宫门岂是你能随便进的?”
“那我大可跪在宫门处,日日等着你。总之你不能再上朝,我有的是法子扰乱你,你若不信,尽管一试!”
东珊的态度异常坚决,加之皇上也不许他入宫当值,他只能在家休养,但还是心系国事,便奏请皇帝,说要在家办公。
气得东珊想撕了他的奏折,傅恒也不恼,只淡笑道:“你尽管撕,撕完我再写,不写完奏折,我是不会休息的。”
他怎么就那么执拗呢?东珊气得脑仁疼,却拿他没办法,只能由着他。
她还想着只要悉心调养,他的身子便能康复,孰料到得五月间,他竟病情日渐加重,连床都下不了。
乾隆每日早晚皆会派人前去问候,恩赐御膳,甚至多次前去忠勇公府,亲自探望傅恒,只盼着他能好起来,奈何他的病有增无减,太医只道忠勇公在缅甸感染瘴气,早已伤及五脏六腑,回天乏术!
七月初二,乾隆授福康安为头等侍卫,为的就是让傅恒高兴,可惜傅恒依旧恹恹,精神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