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那都是从前的荣耀,如今家里只剩我们四个姑娘和我兄长这一个男丁,鄂中堂身居要职,自然想寻个权臣之女做儿媳。
我并非适合的人选,此事希望不大,所以我不愿去尝试,以免到时候他为难,我自个儿也难堪。到头来还不是得遵从长辈的意愿?再不甘心也得放弃,既如此,又何必用承诺去束缚彼此?”
咏微经历过,自然更懂得她的顾虑,“说到底你还是未动心,才能置身事外的与我讲这番大道理。我又何尝不懂这些个规矩,奈何自个儿心已动,便总是不由自主的期许着能有个结果,既欢欣又忐忑,着实难熬,你能守住自己的心,倒也算幸事一桩。”
好在还有表姐理解她,否则东珊都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如傅恒所言那般,太过冷血。
有人安慰,东珊这才好受了些,接下来这几日无人打扰,她安心养伤,未再多想。
每个人性子不同,对待感情的态度也就不同,有人执拗,有人豁达,她能想得通透,鄂容安却是踏入了死胡同,不愿回头。
近来他一直念着她,却又实在想不出找她的理由,这一日陪母亲用午膳,听母亲说起蓝瑾生辰将至,问他可有备礼,他才惊觉自个儿竟是忘了这重要的日子,暗自思量着这是个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