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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六个月的骨肉,说没就没了,她如何能不难过?只要一想起,她便透骨酸心,悲痛欲绝!

“容爷”二字,生生的拉远了两人的距离,苏棠从未这样唤过他,今日这般说,明显是对他恨之入骨,才会如此生分。实则鄂容安与她一样,都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我也曾许诺过,此生除你之外不会再有其他女人,雪念的事真的是意外,苏棠,我可以向你发誓,我绝对没有碰过她!”

她多么希望他说的都是真的,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再做梦,“落红仍在,你居然还好意思狡辩?”

“我不知道那落红是怎么回事,总之真的不是我!”所有的证据皆指向他,鄂容安百口莫辩,悲愤不已,

“你我成亲这么久,我是怎样的人你应该了解,倘若我真对她有意,大可与你直说,何必这样偷偷摸摸?诚如你所言,男人纳妾很正常,我又何苦说谎来骗你?”

她当然知道鄂容安的人品,否则也不会如此深爱着他,可如今这状况,已然超出她的想象,她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

“也许你本无此意,但你酒后乱性,强要了她也不无可能。即便不是你本意,却终究是事实!你占有了她,便得对她负责,往后你我之间便多了一个人,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