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页(1 / 2)

章佳氏只觉儿子态度强势,咄咄逼人,顿感自个儿委屈,“你要什么交代?难不成我还能趁你不在虐待她?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质问为娘?究竟谁才是你最亲的人?”

诊脉的大夫不明所以,大着胆子提醒他们尽量不要争执,诊脉当需安静。

傅恒这才强压下愤怒,等待着大夫的答案。

诊脉之后,大夫说九夫人这是风寒引起发热,操劳过度,睡眠不足所致。

章佳氏闻言,干咳一声,给他使了个眼色,大夫见状,虽不知内情,但也能猜到自己可能失言了,傅恒正待追问,却听大夫又问,

“敢问九夫人月信之期是哪日?是否准时?”

对此傅恒也不清楚,只记得是每月月初左右。蔷儿伺候夫人,最为了解,便道每月都准时,基本都是初一初二便会来月事,

“不过这个月夫人还没来月信,已经迟了十日左右。”

章佳氏闻言,震惊不已,“你说什么?迟了十日?这事儿怎的没人上报?”

蔷儿低首答道:“夫人说时日尚短,也瞧不出什么,兴许只是推迟而已,便让等等看。”

迟了这么久,八成是有情况!章佳氏忙问大夫是怎么回事,“东珊她可是有喜了?”

但见大夫捋着胡须沉吟道:“时日尚短,未能确定,但的确有这个迹象,最好再等半个月,再次诊脉,方能确认。”

第93章 交功课的方法有几种

每个月初是她的月信之期, 傅恒很自觉,那几日不会交功课, 两人很默契, 一直都是如此,东珊没提, 他也就没问, 未料这个月竟然没来!

依照大夫这意思,东珊八成有了身孕, 但她怎会操劳过度, 气血不足呢?不是说来宁辉院只是讲故事吗?疑窦丛生的傅恒偏头看向母亲。

迎上儿子那质疑的目光,心虚的章佳氏当即移开视线,主动向大夫询问,现下应当如何。

大夫只道孕者与常人不同, 风热发热所用之药得另开, 以免伤及胎儿, 现下不能按月事推迟来调理,等半个月之后再来诊脉, 而后再重新开药。

当大夫到外间写药方之时,东珊悠悠醒转, 疲惫睁眼, 双眸酸涩的她视线模糊,隐约瞧见一道高大挺昂的身影,似乎是傅恒?

却不知现下是几时,他已经回来了吗?望了望窗外, 仍有天光,昏黄不明,大约已然日落,晕晕乎乎的东珊扶额深思,神态懵然,

“我这是怎么了?”

“东珊,你终于醒了!”见她挣扎着要起身,傅恒即刻上前相扶,问她感觉如何,可还有哪里不适。

无力的倚在他怀中,东珊身子瑟缩着,微微发颤,声音异常低哑,只道头蒙蒙的疼,时冷时热。

轻抚着她的后背,傅恒疼惜不已,暗恨自个儿不该大意,他还以为母亲转了性,终于肯放过东珊,与她和平相处,今日方知一切皆是假象!东珊哪里是来讲故事的,分明就是来受折磨!

她的手心那么滚烫,手背却是冰冷,紧握着她的手,傅恒愧声道:“大夫说你发热了,还说你可能有了身孕。”

“什么?”东珊闻言大吃一惊,不再清明的眸子写满了疑惑,难以置信的抬眸望向他,“怎么诊断的?这才一个多月,能诊出来吗?”

“大夫说不明显,但有迹象,仍需观察。”

原来只是猜测啊!东珊轻叹一声,眸光顿黯,复又低眉。

突发状况,章佳氏没法儿交代,装腔作势的数落道:“月事推迟这么久,你理当告诉我,我也不至于总让你过来讲故事,劳心劳神,还好你和孩子没事,否则我难辞其咎啊!”

婆婆可真会推卸责任,当着傅恒的面儿,东珊并未拆穿她,但仍把丑话讲在前头,

“兴许只是月事推迟也未可知。”

这种事难说,尚未确定之前,婆婆实不该报太大的希望,以免最后闹了误会又来怪她。

“若然一向准时,突然推迟,那八成就是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