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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娴未抬眼,只因眸子酸涩,很想再阖上休息,她的双手放在锦被上,闲勾着手指,倦声道:“还好,只是有些疲惫罢了。”

实则傅谦很清楚她的性子,纵有痛楚,她也不会告知于他,只会自己默默承受,而她之所以这般,并非是因为她有多坚强,不过是因为他这个做丈夫的不合格,她才会在心墙在设下坚固的堡垒。

暗自惭愧的傅谦由衷地对她的付出表示感激,“你辛苦了!”

的确辛苦,不过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往后她的肩头再无担子,

“你这一脉总算后继有人,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往后你无需再违心的来我房中。”

未料她会突然说起这些,傅谦愣怔片刻,并未立即应答,默然片刻才迟疑道:

“可你怀胎十月,如此煎熬才为我诞下孩子,我又岂能对你不管不顾?这样似乎太过薄情。”

本就无情,又何谈厚薄?对于感情之事,钰娴看得很通透,

“深情之人,必会对其他人薄情,譬如九弟,他的深情只赋予东珊,不会匀给其他人,我晓得你们两情相悦,所以不会强求你对我好。”

几句话说得傅谦甚感羞愧,忽觉自己现如今的心态有些可笑,以致于他有些进退两难,竟不知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便也没正面回答,模棱两可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