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情愿的推拒着,说是很困,不想要。
“我瞧着你面色不太好,是真困还是有心事?今儿个府中可有什么趣事,说与我听听。”
傅恒并未直白拆穿,而是先询问她,想看看她是否愿意主动告知,然而东珊并未讲出来,哑声道:
“没什么要事,我很好,就是有些犯困。睡吧!有话明儿再说。”
细心如他,又岂会听不出来,“你声音沙哑,眼眶泛红,明显是哭过,定是在家受了什么委屈。”
尽管被他揭穿,东珊仍旧不愿道出,太夫人的每一句话都狠狠的扎着她的心,她生怕自己复述之际会忍不住哭出来,用了整整一下午,好不容易才平复了的情绪,实不愿再被烦心事牵动,懒声敷衍,
“没有的事,别瞎想,你也累了一天,快去洗漱歇息吧!”
“你这样瞒着我,我如何得安?”再三询问她都不肯说实话,傅恒心下微恼,松开了她,坐直身子,再不与她玩笑,直言不讳,
“今日之事我已知情,额娘找你谈话,说要给我纳妾,你正为此事而烦恼,是吗?”
一直低垂着眸睫的东珊终于抬眼看向他,满目诧色,“你既知晓,又何必多此一举的试探?”
“我是从旁人那儿得知此事,倘若无人与我说,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她这样疏离的态度,着实令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