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琏才见过一面,怎的那般关心他?可是因为他长得像我?”
都道外甥随舅,仔细一看,永琏和傅恒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东珊不禁在想,儿时的傅恒大约就和现在的永琏差不多吧?
“虽只有一面之缘,但他毕竟是你的外甥,这么乖巧的孩子若是没了多可惜。”
听她这话音,此事似乎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虽然傅恒对她很信任,但他还是太明白,她为何如此悲观,
“你成日的做那么多梦,难不成都会成真?不都说梦境与现实相反吗?”
沉思片刻,东珊不答反问,“梦有颜色吗?”
“啊?”骤然被问,傅恒一时怔然,仔细回想许久,竟难以断定梦境是否有颜色,“这个问题我还真没琢磨过。”
起先东珊也不清楚,后来无意中听人说起,再做梦时她才会留心观察,“有的梦境是灰白,有的则是彩色,灰白的梦境很模糊,醒来容易遗忘,一般不会对我造成困扰,但彩色的梦境令我印象深刻,我会一直惦念着,这样的梦境很容易成真。”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单纯的谎话无法令人相信,真假掺半才不容易被怀疑,为隐藏她穿越的事实,她只能将这些所谓的预知能力归结于梦境。
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傅恒无法深究,但看他对她是否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