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为旁的,也该为你腹中的孩子着想,千万保重自己。”
傅谦见状,心惊肉跳,赶忙紧紧拉住她,“怡珍,你这是做什么?你是我的人,我自当对你负责,你千万别做傻事。”
她们的每一句话都如一双无形的手,狠狠的撕裂她的尊严,怡珍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已然不知该如何应对,泪如雨下,失声哭道:
“嫂嫂们说的是,我未婚先孕,本就为人不齿,实不该再苟活着。”
见她这般痛苦,傅谦心疼不已,当即将心一横,再无先前的高傲,撩袍给太夫人跪下,
“额娘,怡珍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是我想留住她,所以强要了她,一切都是孩儿的过错,与怡珍无关,求额娘看在她腹中骨肉是富察家血脉的份儿,莫再为难她,让她进门吧!”
坐在一旁的东珊思绪纷杂,不知自己该站在哪一边。这个朝代纳妾是常情,无可厚非,东珊穿越至此已有四五载,很多生活习惯和思维已被同化,但她终究还存有现代人的思想,无法真正接受妾室。
眼前这样的情形,怡珍已有身孕,无依无靠,的确很可怜,除了入府,她别无选择。
可是钰娴呢?若她母亲无病无灾,傅谦说要纳妾,想必钰娴和太夫人皆不会反对,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钰娴的母亲病入膏肓,在她最脆弱之际,丈夫非但没有任何陪伴和安慰,反而还要纳妾,只怕钰娴会寒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