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回房的路上,傅恒撞见傅玉又倚坐在栏杆上给一个丫鬟看手相,只要府中新来丫鬟,必定逃不过被他看手相的命运。
放缓脚步近前后,傅恒将自个儿的手杵到他面前,“七哥,也帮我看看运势呗!”
正与小丫鬟说笑的傅玉抬头一看是老九,俊秀的面上满是不耐,嫌弃摆手,“去去去,甭打岔,你的手又粗又厚,有什么好看的?”
“我的手自是不如姑娘家的手细嫩又好摸,是吧七哥?”
被傅恒这么一说,小丫头登时红了脸,迅速将手抽回,再不许七爷拉着,福了福身便匆忙告辞。
傅玉见状,脸上的笑意登时消散,不悦啧叹,“你瞧瞧,我还没看完呢!你就把人给吓跑了。”
老七哪里会看相啊!明摆着逗人玩儿呢!“你就不怕七嫂瞧见?”
闻言,傅玉目光微恍,窒了一瞬,自嘲笑笑,“她才不会管我,任我与哪个姑娘说笑逗乐,她都不会多说一句。”
“七哥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个贤良淑德的好媳妇儿!”傅恒与他并肩走着,午后的日头正暖,斜斜铺照于长廊之上,将两兄弟的身影堆叠在一起。
傅恒尚未娶妻,不通□□,傅玉并未多言,只余一丝苦笑在唇角蔓延。
接下来的日子,傅恒每日照旧入宫当值,鄂容安也都在南书房做自己份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