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紧盯着儿媳,沉声反问,“你说傅宽身份卑微,言外之音就是我这个做婆母的出身不够尊贵,给人当了妾室,否则也不至于生个庶出的儿子!”
现下只剩婆母肯帮她,五夫人哪敢得罪,忙狡辩说是傅宽喝醉了胡扯,“儿媳没说这话,傅宽他冤枉我。”
“是不是冤枉你心里有数,爷不会无中生有!”
他们各执一词,李氏听得头疼,索性不再劝说,反向怂恿,“你们再闹得动静大一些,最好把全府的人都引来看咱们这一房的笑话!”
此话一出,两人皆不再吭声,傅宽负手而立,头蒙蒙的疼,别过脸去懒得看她,五夫人则以帕拭泪,在婆母身边坐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待屋子里安静下来之后,李氏才发话,“既成一家人,便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傅宽你今日醉酒,尽说些糊涂话,什么改嫁不改嫁,只会让人嗤笑!
至于宝慧,你也有失言之处,不论何时,你的男人都是你的依仗,你们荣辱与共,拜过天地便要认命,咱们富察府,即便是庶出也比旁人高出一截,你切记莫再奚落傅宽,否则我也不再帮你!”
自知失言,五夫人不敢再犟嘴,懦声称是,又试探着说起女儿,“琇琇她……”